不多了。
见天色以亮了,外面传来上殿弟子的晨练声,秦玉拂推开门,看着空旷的露台,朝着右侧的台阶向下而去。
去密室的路秦玉拂昨日已经悄悄记下,按照记忆的路线行走,迎面被上殿巡视的弟子撞见。
倾城山的弟子太多,能够在上殿出现的女子少之又少,并未见过秦玉拂。
误认为秦玉拂是中殿弟子,“中殿弟子不准擅自来上殿,还不回去!”
秦玉拂根本就不知道中殿在哪里,她要去的是密室,“这位师兄,我不是倾城山的弟子,是被琳琅姑娘带上上殿,如今是要去密室。”
“密室?也是你去的地方,你既然不是倾城山的弟子,就只能够同我们去执事堂!”
“我真的是被琳琅姑娘带进来的,还有慕容浔,还有玄逸师叔祖!”
“看来你知道的人还不少,有什么事到了执事堂再解释!”
那人不容分说已经上前拉住秦玉拂的皓腕,探了她的脉息,“还说不是倾城山的弟子,修习的可是倾城山的功法。”
“你们放开我,我真的要去密室!”
温良玉去找琳琅,见秦玉拂被执事堂的人给抓了,“良玉见过两位师叔,秦姑娘却是小师叔带上山来的。”
慕容浔上山的消息他只是耳闻,并未亲见,既然这名女子是慕容浔带上山的,修习的是倾城山的功法,又称玄逸为师叔祖。
应该是慕容浔的徒弟,可是面前女子内功修习的有一点时日,每一名倾城山的弟子入门都会经过执事堂备案。
“这名女子修习的是倾城山的功法,不知这位姑娘与小师弟是何关系?”
温良玉最害怕他们问这个问题,玉琳琅是掌门的弟子,执事堂的人才会给些面子,可以说执事堂的人是最麻烦的,看来秦玉拂出门没看黄历。
琳琅已经将易寒的事情告知他,良玉也敬重易寒是条汉子,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性命。
可是易寒擅自教授秦玉拂倾城山的功法就是触犯门规是要受很重的处罚,不过若是秦玉拂是易寒的妻子,也算是自家人,惩罚相对会轻一些。
“秦姑娘是小师叔的妻子!”
那人邹眉,看了一眼秦玉拂,“刚刚你怎么不说?可是刚刚你称呼玄逸师叔,师叔祖的?”
温良玉忙不迭解释道:“是未婚夫妻,山上的辈分太乱,秦姑娘还未弄清楚,”
秦玉拂惊奇的看着温良玉,见温良玉向她递眼色,“秦姑娘快解释啊!”
“啊,对尚未成亲!”
原来是慕容浔的未婚妻,“好,人你可以带走,不过小师弟擅自教授功法的事情,他要尽快到执事堂领罚!”
秦玉拂昨日是听玄逸师叔祖和琳琅说过,易寒身体好了以后是要受罚的。
温良玉称呼他们师叔,那就是同易寒是一辈的,秦玉拂直接跪在地上,“求各位师兄开恩,我夫君他身受重伤,身上还有蛊毒,不能够接受惩罚。”
慕容浔身上有蛊他们知道,可是受了重伤他们并不知,“山门是有规矩的,那就等小师弟将身子养好了再去受罚!”
秦玉拂抱着那人的腿,苦苦哀求道:“求求师兄法外开恩!是秦玉拂强迫他教授武功的,要罚就连我一起惩罚吧!”
那人有些尴尬,却有无法动手,温良玉暗自偷笑,他当初在山上三天两日就会被罚,还没见过他们如此尴尬过。
面对女子也是拉不下脸来,“各位师叔,掌门师祖还在闭关,得知小师叔娶了媳妇指不定多高兴,您就开恩少罚几日。大冬天的后山的山洞也怪冷的,人家还要下山打算完婚呢!”
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秦玉拂死死抱着不松开,“好好好,我们会酌情处理。”
温良玉见他们松口,依照门规小师叔最少也要面壁思过百日,他也可以在山上待上百日。
可是皇上哪里等不及,易寒的身体也吃不消,“师叔,您也不能够让一个女孩子大病初愈就跪在地上,冰天雪地的也怪可怜的,不如您看在掌门师祖的情面上,就面壁一月好了,两个人还能够再山上过年。”
慕容浔可是掌门师父的关门弟子,深受掌门喜爱,都是出自慕容家,执事堂还是会给几分颜面。
“好,等小师弟身体好些了,记得到执事堂领罚!”
秦玉拂从地上起身,“多谢师兄开恩!”
见人离开,温良玉已经绷不住笑出声来,“秦姑娘,真有你的。您这一闹小师叔少了两个月惩罚!不过以后要记住自己的辈分。”
秦玉拂向周遭看了了看,害怕隔墙有耳,“咱们还是去密室吧!”
温良玉是去见琳琅的,怕是也见不成,琳琅发现秦玉拂不见,就回去密室去寻。
见两人同时来,看了一眼温良玉,只是颔首。
“秦姑娘,小师叔已经醒。”琳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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