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取而代之,找机会除掉齐王。”
齐王府,叶青樱身在浴房内,身上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留下的印记。
夏侯均已经回房,她留在沐浴内,两个人住进了皇上赏赐的齐王府。
叶青樱根本不在乎公主的名分,更不在乎那一纸婚约,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叶青樱什么都不在乎。
听到浴房外隐隐的步履声,定是齐王等得急了,出离浴桶,换上中衣。
一道玄色身影闪了进来,叶青樱笑道:“王爷才离开,怎么就等不及了。”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叶青樱方才意识到不对,转身见走进来的不是夏侯均。
婢女们都已经晕了过去,叶青樱正欲喊叫,一根银针已经摄入眉心,立时毙命。
玉琳琅走到尸体面前,看了看叶青樱的容貌,取出人皮面具贴在叶青樱的脸上,印下叶青樱的容貌。
再将人皮面具揭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对着铜镜梳妆,换上叶青樱的衣衫。
一切准备妥当,从腰间取了化尸水滴在叶青樱的尸体上,只消片刻便化为一滩血水。
夏侯均准备了美酒,房间里还燃了依兰香,听到缓缓走来的步履声。
夏侯均走到门口,琳琅推开门,一把被夏侯均打着横抱在怀中,“青樱,可叫为夫等了许久。”
琳琅故意在身上染了花瓣的幽香,一进门便嗅到了依兰香的香气,她在玉台娇做过花魁,对夏侯均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
被他抱在怀里,娇媚眼波看向夏侯均,未言语,便以勾魂夺魄。
两个人的唇瓣交缠在一起,琳琅娇媚喘息,故意引她上钩。
夏侯均将了琳琅抱上床榻,整个人扑了上去,将她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夏侯均只觉得腰间传来痛楚,惊骇的瞳眸大睁,却已经晚了,匕首上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夏侯均到死都不会明白他那般爱叶青樱,叶青樱为何会杀他。
以同样的办法,玉琳琅得到齐王的人皮面具,将夏侯均的尸体销毁,这世上再无齐王与叶青樱。
一切准备就绪,琳琅走到窗边,取了古琴,放在案几之上,弹奏一曲《天问》这也是玉琳琅与易寒接头的暗号,如此两人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代两人的身份。
再过三日就是秦玉拂与江兖的婚期,秦玉拂食不安寝,夜不能寐,江映雪的身子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秦玉拂依然让她在榻上躺着。
她要在榻上养足一个月,依照民俗江映雪刚刚小产是有晦气之人,不可以参加哥哥江兖与秦玉拂的婚礼。
安抚过江映雪,秦玉拂在院子里走走,并未发现隐藏在暗处的身影,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
听道婢女喊道:“这是哪来的兔子!”
秦玉拂并未在意,在宫里有兔子,也许是那位公主养的宠物跑丢了。
秦玉拂瞥了一眼,兔子的身上挂着铃铛,她记得易寒送给她的兔子毛球。
秦玉拂缓缓朝着婢女走去,“你们在做什么?”
“秦姑娘不知道那个宫里丢失的兔子。”
秦玉拂见那只兔子,毛色雪白和易寒送给她的那只兔子差不多,兔子脖颈上挂着铃铛。
细致观瞧,心中微颤,这哪里是铃铛,竟是哨子,想起易寒送给她的白玉口哨,用来引信鸽。
虽然不是白玉的哨子,多半是怕引起怀疑。
“将兔子交给我吧!看它的样子也许是哪里受了伤,你们也出去问一问是哪个宫里丢的,稍后再送回去。”
婢女们见到兔子甚是喜欢,女子大抵对着毛绒绒的小东西无法抗拒的。原本想抱回屋里养着的,见秦玉拂索要,也便将兔子乖乖的送到秦玉拂的怀中。
秦玉拂的房间就有一只沙丘猫,是江兖送上给她的用来解闷的,昭阳殿多了一只兔子,护卫并未怀疑。
认为是哪个宫里公主养的宠物,秦玉拂光明正大的将兔子抱回寝殿,兔子和哨子出现在一起,绝非偶然,若真的是易寒的人前来,等到晚上夜深人静,她吹响哨子,就可验证。
可是若是深更半夜吹响哨子,引信鸽前来,就会被人察觉,秦玉拂将兔子抱在怀中,在兔子身上细致翻找。
在项圈内接口处发现一张绢帛,将绢帛用针挑出来,竟是一封帛书。
易寒已经到了邺城,约秦玉拂在长信宫见面,“长信宫不是皇后的寝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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