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抛不下朝中的局势。
有易寒在,夏侯溟放心,他一定能够救出秦玉拂。
听到窗子口传来鸽子的叫声,打开窗子,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解了下来,将里面的纸条取出。
纸页上不是易寒的字迹,算算日子,这几日应该是易寒毒发的日子,应该还在闭关,上面写道,齐王被易寒的人困在了扶风边境。
探子传来消息,齐王已经将秦玉拂休离,将秦玉拂许配给了江兖,择日完婚。
夏侯溟盛怒,他捧在手心里珍爱的人,夏侯均弃如敝履,将秦玉拂转嫁给江兖,是欺人太甚。
取了笔墨,在纸页上写下一行字,装入竹筒,夏侯均就是个疯子,他是叶昭华的儿子,还念在是父皇的血脉饶他一命,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这都是他自找的。
凤鸣走后,秦玉拂已经知道弟弟是平安的,就安心了,她要想办法回到扶风。
至今还没有传来易寒的消息,算算日子,如今应该是易寒最难熬的日子,曾经那般相信他。
易寒不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却是帮凶,曾经的过往,岂会不痛心。
不觉天已经亮了,秦玉拂一夜未眠,江兖送来早膳,秦玉拂只吃了一点,如今她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想留在邺城。
若是等齐王回京城,事情就难办了,“江兖,我留在皇宫里很是无趣,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宫吗?”
“不急,明日等江兖准备好了,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用过早膳,江兖去见皇上,昭阳殿迎来不速之客,曹赛金一大清早就跑来了。
秦玉拂留在房间内,根本就没有理她,江映雪与曹赛金不熟,也躲了起来赶制大婚用的喜服,谁也不愿易招惹这个姑奶奶。
曹赛金是来见江兖的,昭阳殿的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她有那么可怕吗?
既然江兖不在,那正好去找秦玉拂,她就是喜欢江兖,她要和秦玉拂将事情讲清楚。
推开房门,见秦玉拂正在翻看典籍,直接寻了位置坐下来,“兖哥哥不在,不如咱们两个人谈一谈。”
秦玉拂放下手中的典籍,看着面前略显稚嫩任性高傲的一张脸,垂下眼睫继续看书,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里。
曹赛金见秦玉拂不理她,直接将秦玉拂手中的丢了出去,“秦玉拂,我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听不到吗?”
秦玉拂故意激怒她,“和你这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谈的?”
“你,你也比赛金大不了几岁,只是比赛金好看那么一点点,又是齐王不要的女人,凭什么如此嚣张!”
“赛金姑娘喜欢江兖,大可去找他,秦玉拂没工夫陪着你瞎胡闹!”
“秦玉拂,你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离开兖哥哥!”
秦玉拂想要利用她拿到休书,故意激怒她,“秦玉拂是想要回到扶风,可是齐王的休书还在,赛金姑娘若是可以拿到休书,我便与他没有任何瓜葛。”
曹赛金却是有些犯难,那般重要的东西,江兖应该是贴身藏着的,为了让秦玉拂与江兖断的干净。
“好!倘若你拿了休书,就赶快回扶风,永远都不要再见兖哥哥。”
“一言为定!”
秦玉拂将曹赛金打发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不用来烦自己,江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如今已经知道了初云灭国的真相,也知道弟弟的下落,她只想报仇。
昭阳殿附近都是叶国皇帝的人,为了找到事情的真相,她错过了逃走的机会。
到了邺城皇宫,想要离开靠叶瑾言是逃不出去的,不过他却可以再宫外做内应,找机会与他商议计划。
此时院子里有四旬有余的宦官走了进来,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秦姑娘可在!”
此人是皇上身边的太监。
涂城推开门走了出来,神色恭敬道:“涂城见过游公公!”
“杂家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带着秦姑娘去吟风阁的。”
秦玉拂新下一惊,如今江兖不再,叶渊宣她去吟风阁究竟是何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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