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与皇后也是一个阵营的,至于温有道,他可是站在皇上的一边,去了也是为皇上打探消息的。
“那就一起去好了!”
绿芜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很明显阮玉章是不愿参与后宫的事,才会叫上其他老臣,三位老臣足以震慑朝堂。
“三位老臣请!”
三人各怀心思,来到凤栖宫,绿芜担心会吓到云梦霓,“三位老臣稍等,奴婢进去禀告。”
绿芜刚刚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飘了出来,温有道嘀咕道:“难道皇后娘娘病了,该唤御医前来,怎么会宣老臣?”
温有道是在问阮玉章,阮玉章一言不发,一如既往的肃穆,温有道就如同和空气讲话一样。
尚元忠看笑话一般,“进去不就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绿芜走进内殿,充斥着浓重的药味,用手放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见云梦霓虚弱的躺在榻上。
“娘娘,司马大人似乎不愿来后宫,于是绿芜擅自做主,将三大老臣都请来了,就在门外。”
云梦霓睁开眼,“你说什么?三大老臣都请来了?”
阮玉章不愿出现在后宫也是有因有的,就是因为叶家以及冯贵妃的事,一直反对后宫女子与朝臣勾结干政。
他作为三大老臣,之然是要捉个表率,阮玉章和尚元忠她都不怕,她怕的是温有道,那可是温静姝的女儿。
温有道若是知道计划,皇上就会知道她是主事者,如今也是骑虎难下,皇上知道又如何?中要让皇上收敛些,也要借此机会将秦玉拂赶出皇宫。
“将他们都叫过来吧!”
云梦霓斜斜的靠在凤榻上,佯装很虚弱的摸样,绿芜来到门口,躬身一礼,“有请三位老臣。”
绿芜将三人让道殿中,亲自去为三人烹茶,阮玉章见凤榻上见皇后虚弱模样,青丝散乱有些衣冠不整,与太医院时如同一辙。
虽然衣衫不合她皇后的身份,皇后刚刚丧女,无心打理也是正常,三人见礼道:“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云梦霓看着三位老臣,泪水纷落,以是泣不成声,阮玉章见女子哭泣,“皇后娘娘请节哀!”
云梦霓撑着身子,滑落凤塌,直接跪在地上,“本宫无依无靠,求三位老臣为本宫做主。”
这可是皇权社会,皇后给他们行大礼,三位老臣直接跪在地上,又不敢上前搀扶云梦霓。
阮玉章是三人之首,“皇后娘娘,您快起身,有什么话尽管说。”
云梦霓知道这些老臣最在乎了礼数,“大司马大人,皇上已经被秦玉拂迷惑了,秦玉拂害死了本宫的女儿,皇上昨夜竟然留宿尚宫局,这样的女人留在后宫,本宫离废后也不远了,只是可怜了我那可怜的孩子,担心皇上会布了先皇的后尘,被女人所左右。”
云梦霓知道这一点才是阮玉章最在乎的,夏候溟的父亲就是因为宠爱叶昭华丢了性命。
温有道一听,原来是告秦玉拂的状,皇上与秦玉拂的关系,他是很清楚的,谁然没有接触过,温良玉和女儿口中也知道秦玉拂并不是什么毒妇。
温有道辩解道:“皇后娘娘,就凭您一面之词就断定秦尚宫害死了长公主,害死长公主的是江兖的妹妹,皇后怕是弄错了。”
温有道能够开口替皇上和秦玉拂讲话,云梦霓着就料到了,将手中的信笺交给阮玉章,“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本宫留了探子在尚宫局,这是传来的消息。”
“秦玉拂在明知道江映雪是来毒杀皇上的情势下,将人给放了,应留下隐患,才害了本宫的女儿。虽非直接毒害,却是罪魁祸首,有失查之过。”
“若非内疚,为何会偷偷摸摸的祭奠,皇上刚刚丧女,却还去找那个女人共度良宵,司马大人,皇上处处袒护那个女人,已经鬼迷心窍了。”
阮玉章虎目圆睁,如果信笺上面写的是真的,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够留在后宫,怕是会成为另外一个叶昭华。
“皇后如何证明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本宫尚宫局留有眼线可以作证,昨夜皇上是否去了尚宫局何时离开,内侍监都有记录。大司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天牢问一问,江兖的妹妹和秦玉拂是何关系?是否使秦玉拂授意放走江映雪一问便知。”
温有道也开始担心起秦玉拂和皇上,要想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
阮玉章并不想在此多逗留,“若是皇后娘娘所将句句属实,老臣愿意帮助娘娘出这个头。”
阮玉章离开直接奔天牢,温有道紧随其后,要去御书房向皇上通风报信,却是被尚元忠阻拦道:“温有道,你想通风报信,没那么容易,就陪着老夫在这里喝一壶。”
云梦霓见尚元忠拉住了温有道,是在为女儿出气,也想除掉秦玉拂,看着两个人拉拉扯扯,不失一个好办法,“两位老臣就多喝几杯。”
绿芜搀扶着云梦霓回到内殿,将躲在内殿的顾婉音叫到身边,“快去尚宫局,将将绛珠带过来,最好神不知鬼不觉。”
顾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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