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将催情引得毒避了出去,体内的蛊虫渐渐安静,他有些虚脱的靠在床橼,听到声音撑起身子,“易寒没事。”
夏侯溟听他声音很低,是很虚弱,直接推开门,见易寒身子虚弱,眉间染上霜色,“易寒,是什么让你蛊毒复发。”
易寒看了一眼秦玉拂,他是不打算让秦玉拂将身世讲出来,却是没有打算让云梦霓好过。
“是催情引!”
夏侯溟看了一眼秦玉拂,催情引是最浓烈的催情药,药性刚猛,比龙诞香的药性强烈得多。
“何人如此歹毒!”
秦玉拂也痛恨云梦霓,几次三番的陷害,死性不改,“是皇后,表面上对皇上与臣妾的事不管不问,暗地里多次加害。这一次就是想害拂儿与易大哥,其心歹毒。”
夏侯溟看着虚弱的易寒是宁死也没有就范,依靠内力将催情引的毒逼了出去,想起上元节那晚,皇后却是故意引他的妒忌。
她并不怀疑两人的话,可是初云宝藏具体的藏身位置还未找到,他还不你们够废黜皇后。
“这个毒妇,朕这就回宫将她打入冷宫。”
易寒是知道皇上的心思,他只希望皇上可以警告云梦霓,“皇上,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人传出去,易寒与拂儿都无法在皇宫行走。”
夏侯溟看向秦玉拂看她的心意,秦玉拂没有讲话,她一直很相信易寒,他能够做出对所有人都有利的局面。
“朕回宫去警告她,易寒你且留在这里安心的将养身子。”
易寒终究是要出皇宫的,“易寒将养一夜,明日就可以出宫去了,拂儿在宫中看似顺风顺水实则危机四伏,她的位置要比易寒更为尴尬,皇上也要多费些心保护她的安危。”
拂儿的性子弱,若是逼不得不会反击,他早该知道后宫里面的争斗不亚于朝堂,“这是自然,朕一直派有暗卫来保护她。”
易寒看向默不出声的秦玉拂,她眸中的担忧是掩盖不住的,“拂儿,时辰也不找了,你同皇上回宫去吧!易寒身子以无大碍。”
秦玉拂原本想要多留一会儿,听到易寒下逐客令,他额角汗犹在,在夏侯溟的面前,她们是要很注意。
只是将锦帕递了过去,“易大哥,先擦擦汗吧!”
夏侯溟看了一眼锦帕,易寒接过,直接将锦帕覆上额头,揩拭额间的汗珠儿,夏侯溟神色方才好些了。
“拂儿,时辰不着了,咱们来离开了。”
“易大哥,拂儿就告辞了。”
夏侯溟将秦玉拂送回尚宫局,一路上秦玉拂没有言语,“拂儿可是在怨怪朕,没有废后?”
秦玉拂相信易寒的所有决定,“皇上多心了,两个孩子还小,难道废后之后要让孩子去冷宫?或是将孩子和母亲分开,都是十分残忍的事。”
夏侯溟将秦玉拂揽入怀中,“还是拂儿明事理,为何皇后就不能够看开。”
秦玉拂偎依在夏侯明的怀中,云梦霓能够看得开才是稀奇,前世她就是死在自己的手上,自然是自己有多惨她就有多痛快,偏偏自己最得皇上的心。
绿枝一直没有睡,见皇上亲自送秦玉拂回到尚宫局,“小姐您可是回来了?易先生如何了?”
“在潇湘苑,明日一早准备些清淡的吃食送到潇湘苑。”
“是!”
秦玉拂沐浴更衣后躺在榻上久久无法入眠,想起易寒痛苦神情,云梦霓当真可恶,竟浑然想打给易寒服下催情引,皇上是不会让她好过的,真是自做自受。”
夏侯溟回到凤栖宫,乳娘已经哄着两个孩子睡下了,绿芜伺候云梦霓沐浴之后,时辰太晚了,云梦霓有些困了,独自睡下。
绿芜见皇上前来,“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
“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
“是!”绿芜见皇上周身布满戾气,有些担心,皇上下了命令,不得不离开。
夏侯溟朝着床榻走去,见云梦霓睡得香沉,夏侯溟记得云梦霓对他用过龙诞香。
梳妆台上并会没有,在床脚的暗阁内找到了调好的各种香料,包括龙诞香。
将药瓶拿在手中,站在榻前,“皇后......。”
云梦霓迷梦醒来,见夏侯溟出现在她的面前,“皇上,您回来了。臣妾有些累了,先睡了。”
夏侯溟将手中的药瓶丢在她的面前,“易寒辅助朕登基,如同朕的手足,你竟然敢动易寒?害她受尽苦楚!”
云梦霓佯装不知,看着夏侯溟丢过来的药瓶,是从她的房间搜出来的,催情引已经全部给易寒服下,龙诞香相信每个妃嫔的宫里都是有的。
单凭龙诞香是无法着为证据的,“皇上这是为何?臣妾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易寒不会说谎,云梦霓也确实曾经挑拨离间,“你做过的事也不是一两次,最好不要再做出让朕不得不废了你的事情,就别怪朕无情,让你们母子分离!”
皇上句句都是在维护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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