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前来,抬起头看着他渐渐走近,他的腰间还带着她亲手绣的腰带,他爱的是夏侯溟,难道夏侯溟不相信她?
“拂儿,听说你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可是再生易寒得气?”
“皇上可是说起了赐婚的事?可是误会了易大哥与拂儿,才会提出赐婚。”
被人说中心思,夏侯溟并不否认,不过他知道秦玉拂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对易寒的依赖,要比放在他身边的更多。
也是他疏忽了,一直忙着夺江山报仇,让两个人有了更多的接触,秦玉拂是他儿时就发誓要娶的女子。
两个人真心相爱,他不想让易寒留在宫中,也是不想事态在继续下去,两个人连兄弟都做不成。
“拂儿,你以什么身份来反对赐婚?不要忘了朕才是你唯一依靠的人,易寒他总要有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朕不能够自私的将他困在皇宫。”
是啊!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干涉易寒娶妻子,眸光盯着他古井无波的眼眸,“皇上的意思是,易大哥他要离开皇宫?”
“朕已经命人将将军府修葺,易寒会离开皇宫入朝堂,朕会封他护国将军,帮着朕开创基业。”
易寒原本就是夏侯溟身边的谋臣,入朝为官顺理成章,易寒清冷是不愿入朝堂,若非如此也不会甘愿隐居在皇宫。
“皇上有没有问过易大哥的心意?易大哥可同意了?”
“他会同意的,朕给他一个美好前程,也算对得起奶娘,和他的身份。”
夏侯溟行事专断,她认为每个人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夏侯溟如此安排别人的命运,可曾真的明白易寒的心思。
绿枝去准备香茗,发现暗格似乎被人动过手脚,自从发生秦玉拂中毒之事后,易寒特别叮嘱过,要注意尚宫局的一切。
那暗格也是出自易寒之手,绿枝很容易会察觉到,取了银针试过,露水有毒银针竟是黑色的。
绿枝将罐子取了出来,拿到房间内,秦玉拂见着绿枝捧着陶罐子,“不去煮茶,将水罐子抱来做什么?”
夏侯溟已经许久没有喝秦玉拂亲自烹煮的茶,“不如今日拂儿亲自为朕煮茶。”
绿枝心里也是后怕,在尚宫局皇上的饮食是不用验毒的,万一被两人喝了,直接跪在地上。
“皇上,小姐,绿枝刚刚验过,这水是有毒的。绿枝失职,差点犯下大错。”
夏侯溟有些震怒,上次的事若非易寒,秦玉拂在尚宫继任大典上就会出糗,何人这么大胆竟然再次下毒。
“岂有此理!究竟是何人胆敢在尚宫局投毒。”
绿枝也是气不公,“皇上,应该是皇后干的,上一次小姐就怀疑是皇后是主谋,白日里皇后还命丽妃刁难小姐来着。”
秦玉拂听到绿枝的话,“皇后刚刚生产,母凭子贵,不会自讨没趣,丽妃的刁难不过是因为赏花会上抢了她的风头。”
夏侯溟也觉得绿枝的话有些武断,“拂儿救了皇后母子,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加害?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夏侯溟打算再尚宫局多坐一会,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拉住秦玉拂的皓腕,探了探她的脉息,没有中毒。
“拂儿放心,朕派人去查。”
夏侯溟离开,秦玉拂也很是不解,“绿枝是如何发现露水被动了手脚?”
“皇上在尚宫局向来不用验毒,先生又知道小姐喜欢饮茶,怕有人下毒,于是再暗格上做了手脚。
秦玉拂细细思量,皇上探过她的脉息,她没有中毒,昨日的茶水是没有问题的。
若说尚宫局有什么人前来,除了六司的人,苏映雪与容月华露宿尚宫局的内殿,“绿枝,皇上的饮食习惯你可曾当人说起过。”
绿枝也不记得了,不过月华他们昨日前来,是提到过。
见绿枝神色迟疑,“可当苏映雪与容月华提过。”
“提过!小姐不会怀疑是月华她们吧!怎么可能。”
秦玉拂怀疑的不是容月华,而是苏映雪,她记得苏映雪原本是江姓,曾经因为她很像一个故人,难道她和江兖真的有关系?
听说江兖在护送子苒出宫时,被护卫绞杀,江兖算是他的朋友,如果她真的是江兖的妹妹,如果毒真的是她下的,那她一定是为了报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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