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宫,微臣也没想到会事态会闹得如此严重。”
夏侯宸没有动,“无妨事,这件事太后自然会处理,你先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叶昭华等齐王不见,听闻齐王在御花园又做了荒唐事,匆匆忙忙带着常嬷嬷赶往凤栖宫。
叶青樱带着孩子在内殿小聚,夏侯均在内殿,等着夏侯宸前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自己的母亲。
叶昭华见忤逆的儿子,既痛心也悔恨,当年拆散两人,不如让年幼的青柔进宫。
“齐王,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是皇后的寝宫,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夏侯均看着亲手断送她幸福的人,“母子是天性,他凭什么拆散她母子。”
“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她是儿臣发过誓要保护的女人,儿臣会搬进皇宫,倒要看看他是如何欺凌她的。”
“荒唐!你已经与秦家的女儿订了婚约,哀家会定下婚期,准备大婚!”
内殿传来声响,叶昭华知道叶青樱定是在听,径直朝着内殿走去,见叶青樱怀中抱着孩子。
“臣妾见过母后!”
“子苒见过皇祖母!”
叶昭华知她母子情深,自己的孙儿当然是喜欢的,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问询他课业如何?“
“太傅教的好,孙儿已经会背诵《国策》。”
“子苒这么小就可以背诵《国策》将来一定会是位明君。”
“太傅也是如此说的。”
叶青樱见祖孙相谈甚欢,她很想将孩子留下来,毕竟是一手带大的,“母后,臣妾可否将孩子留下。”
皇上的心思叶昭华最清楚,孩子每日要去太学,如今叶青樱不受宠,若是将孩子强行留下,只怕夫妻情分更生疏。
“今夜可以留宿,明日必须送回太子府!”
“皇祖母,子苒要和母后在一起!”
子苒毕竟还是小孩子哭闹着,哄了好久方才将孩子哄的睡了。
叶昭华有一件事没有想清楚,今日御花园内的事情太过蹊跷。
“皇后,怎么会突然去了御花园?”
“回母后,是秦玉拂送给臣妾的香囊中藏了纸条,约臣妾去御花园。”
说着将纸条递了过去,还好她并未丢弃。
上面写道秦玉拂不忍母子分离,想要撮合她母子相见。齐王是她宣进宫的,秦玉拂不可能算到齐王会进宫。
凤眸微眯,秦玉拂是宅心仁厚?还是另有目的?
齐王执意留在皇宫,去了曾经居住过的寝殿长兴宫。
时辰也不早了,叶昭华离开凤栖宫回到瑶华殿,见浅碧神色匆匆的由殿内走了出来。
“太后娘娘,您可回来了,齐王妃在殿中等了两个时辰。”
秦玉拂神色毕恭毕敬的等着,见叶昭华回宫,她料到叶青樱会将纸条的事情说出来,怕太后误会她别有用心。
“秦玉拂见过太后!”
叶昭华看着她低眉顺眼,很是恭敬,“你怎么来了。”
“臣女是来向太后告罪的,臣女擅作主张,撮合皇后与小太子见面。只是感念小太子思念母亲,并无他意。没想到齐王会出现,弄出乱子来。”
叶昭华是见过纸条,御花园内除了秦玉拂还有一个秦惊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清楚秦惊云对叶青樱也是有些情分,出于皇命不方便行~事罢了。
“哀家知你宅心仁厚,哀家也怜她母子,偏偏皇后性子弱,不敢忤逆皇上的命令,你这么一闹能够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谢太后不怪臣女擅作主张!”
叶昭华看向秦玉拂,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女子,若是老实本分就真的奇怪了。
“哀家知道齐王的性子是乖张了些,让你嫁给齐王你自然不愿。既然哀家已经赐婚,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哀家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守住齐王的心。”
秦玉拂心中泛起苦涩,“太后当知臣女心有所属!”
“溟儿已经死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秦玉拂扬起眉,看着叶昭华,“太后,齐王又何尝不是心有所属,两个无心的人硬要在一起,这世上岂不是又多了一对怨偶!”
“你不一样,哀家相信你能够改变齐王的心意!”叶昭华道。
秦玉拂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瑶华殿,她还没有接近叶青樱,如果猜得没错,太后打算定婚期。
心好累,如果易寒在该有多好,眼见着落日的余晖照在脸上,没有多刺眼,却是晃得她睁不开眼,头晕的厉害。
秦玉拂身子向一侧倾倒,却是被一双手从一侧将她拖住,将她顺势抱在在怀中,“怎么一日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般摸样?”
逆着光,秦玉拂看清那张清冷的一张脸,“江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江兖接到皇上的命令,方才匆匆赶回来,“齐王已经住进长兴宫,江兖能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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