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午的功夫。也不知怎的,到了下午,总觉得整个人累得连话也不想说。
知香给她换了手炉拿进来,瞧见她歪歪斜斜的躺在榻上,那被子也不曾仔细的拉好,不禁有些奇怪起来,“夫人您们这是怎么了?怎一个个都这么无精打采的?”先前知香还以为是昨儿跟月酌聊的太久,所以没休息好,可是方才她看见知了跟着知画也都是一副没精神的模样,所以这才好奇起来。
容离确实觉得今日自己很累很累,甚至觉得比原来生了孩子都要累。听到知香的话,也是懒得去想,便习惯的回了一句:“还有谁也这样啊?”
知香一面将手炉给她塞到手里去捂着,一面回道:“还不是知画她们姐妹俩么。说起来昨日你们三人不是出去逛了么?而且逛了那么久,外面天寒地冻的,虽是有月亮,也都是虚暖,指不定你们这是染了风寒呢。”她说着,一面伸手给容离试着额头,可那温度也是正常的,不由得疑惑起来,嘀咕道:“好像也不是很烫啊,跟我这个差不多啊。”
听到知香的话,容离倒是没有当回事,只是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梅花来,便道:“我们昨儿在大园子等等假山角落里看到几株垂枝梅,你叫丫头给我折几枝来,那味儿挺香的。”
知香自然是应着,出去的时候,便叫小丫头们去折。只是小丫头们转了一圈,却都说找不着,知香只当是小丫头们贪玩,没当一回事儿,责骂了几句,便自己去寻,却也不曾找到容离所说的梅花,便去给她摘了几枝榆叶梅来。
容离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更加的觉得是昏昏沉沉,不过即便如此,瞧见了桌上等等梅花,便嚷道:“怎是这个?”
知香见她精神不好,便叫厨房给煮了药膳,这会儿正给她摆着,听到她的话,便也才想起这梅花的事情来,便道:“您昨儿是不是瞧错了,我叫小丫头们去,没找着我当是丫头们贪玩,后来自己得闲去找了也没瞧着您说的那蜡黄色的垂枝梅,所以瞧这个开的好,就摘了几枝来。”
“哪里会看错,知画他们也瞧见了。”容离没有多大的精神儿,便也没有跟知香多理论,胡乱的吃了晚饭,见商墨羽又还没回来,自己又觉得累,就直接洗漱躺床上去了。
知香见此,心里到底是担心,只想着若是明日还这般,便去请大夫来瞧。
从容离这里出来,知香就忙了会儿,也回去了,路过知了的房门,见房门开着,却没有点灯,便进去瞧,却见这知了连晚饭都不曾起来吃,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知香叫了几声,见着没反应,这才把灯笼放下,将屋子里的灯给亮了,坐到她床前去,跟知了说起话来。
不想这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将知香的话听进去,回答得颠三倒四的,知香这才担心起来,叫了个小丫头进来看着知了,自己则匆匆的去了知画的屋子。
知画这边倒是点了灯的,只是她依旧没吃晚饭,这会儿正坐在床沿上,整个人没精没气的靠着床栏。这下知香真的着急起来了,疾步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肩膀问道:“你们这是怎了?”
知画倒不似知了那么严重,听到知香的问话,抬起眼皮来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没事,不过是觉得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知香也不知她们是怎了,只是觉得只怕她们三人一起出现这样的状况,绝非是偶然,这便立刻去将柚子等人叫了,便亲自去请这商家外院住着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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