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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燕国不止是陛下一个人的,若是真的闹大了,只怕满朝文武是不应的。
任晋之知道容离是真心实意为自己想,因此便也没有在提这件事情,毕竟容离已经说了要帮他,那自然是不会看着任家这般陨落的。只是一想到家中老小此刻在牢中不知道受着怎样的苦楚,任晋之的心里就很是难受。
容离看着他那愁容满面的,自然是知道他的担忧,只是人在牢中他们也没有办法,而且任家也不是说没有政敌,所以这牢中之苦,是受定了的,他们这些外面的人,也是爱莫能助。
在说常欢,这日刚刚下朝来,回到御书房中,坐下来让宫女点了香,备了茶水,便习惯性的让她们退下去,想着此刻东翼国的事情,她心里就一阵烦恼,心想若是任家没有起这谋反之心该多好,那样大可以让任家的任晋之一同去助东翼国之危。
心中甚是烦恼,便是怎样的珍品茶入了口,也是索然无味的,满脸愁云满布,又看了看这满桌子的奏折,便知道柳文洲这几日没有来帮她批阅过,心里不禁有些气恼,心想任家谋反不过一件小事罢了,他却把这件事情当作幌子,处理了这么多日也没完。
一面顺手抬起案上的茶,抿了一口气却发现已经凉了,使得这深秋的寒意更加的重了几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单嬷嬷来,心道若是她在的话,此刻定然会为自己拿来暖暖的小手炉,茶水也会一直热的,还有会在这御书房中备上几件披风或是薄毯。可是单嬷嬷现在已经不在了,也许早就已经被容离那个歹毒的女人杀了。想到此处,常欢心里不止是更加的憎恨容离,还有些后悔,若是那一日自己开口的话,柳文洲是不是就不会把单嬷嬷交给那个女人了。
只是不管现在有多么的后悔,单嬷嬷终究是不在了。这是时隔多日以后,常欢第一次发现单嬷嬷对于自己的重要,没了她,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更别说是谁能如她知冷暖。
她下意识的回头朝着东面墙壁前的屏风处看去,那里后面有个机关,打开机关以后,里面有一个暗道,那是当初皇宫修建的时候暗中修建的,所知道人只有皇室的核心成员。
而自从太子失踪以后,常欢因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害怕他利用这宫中的暗道回来,因此便将暗道重修修改,又设置了许多的机关,而这件事情,正是由着单嬷嬷来办的。最重要的是,此事便是柳文洲也不知道。
然就在这个时候,屏风后面突然传来轻轻的响动声,常欢心中一惊,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拔下身后墙上挂着的长剑,满脸防备的朝着屏风出看去。
知道这暗道所有路的人,除了她现在就只有单嬷嬷了,可是单嬷嬷却已经不可能从中出来了,因此常欢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兄长。
然那看到屏风后面那个人影之时,她便呆住了,那身影她太熟悉不过了,她也见过无数次,可是没有这一次一样让她激动的想要哭,她甚至有些慌张惊喜的感谢这天神保佑,让单嬷嬷能从容离那里逃出来。
“哐当”的一声,常欢手里的长剑落到地上,她有些惊喜的唤道:“嬷嬷。”声音甚至是有些颤抖。
原本单嬷嬷心中还是有些心灰意冷,毕竟那日常欢丢下了她,可是此刻听到她的这声音,心中便疼惜起她来,尤其是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瞧见她满脸疲倦与慌乱,所有对她的那些失望也都一消而散,剩下的只有一个长辈对着晚辈的关忧与疼惜。
她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长剑,将剑放回剑鞘之中,看着常欢越发削瘦的脸颊,心中更是疼惜得紧:“陛下瘦了。”
“嬷嬷。”常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对上单嬷嬷那关忧的眼神,她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来的愧疚感觉。好一会儿那情绪平缓下来了,她才一面打量着单嬷嬷,一面担心的问道:“那女人没有把嬷嬷怎么样吧?有没有受伤或是下毒,我听说她身边的那两个南黎人都是用毒的厉害人物。”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常欢把单嬷嬷看得已经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多了,只是她不曾发觉,可是大多数时间,她在单嬷嬷面前都像是个孩子似的,便是那‘朕’的称呼也会自然间换成了‘我’字。
单嬷嬷从容离那里知道了柳文洲的计划,可是容离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她也不敢就相信了,所以昨日一从容离那里出来,她就开始秘密的调查最近柳文洲主要出入的地方,果然发现了端倪,只是可惜这柳文洲狡猾得很,她也没能拿到什么让人一看就能相信的证据,所以心中有些纠结,该怎么告诉常欢。
而就在单嬷嬷还在为这件事情纠结的时候,常欢却开起口来,她是专门为柳文洲开脱那日他把单嬷嬷扔给容离的事情,只道:“嬷嬷,这些日子文洲为任家谋反一事实在是有些忙昏了头脑,还望嬷嬷不要记恨他,他那日那般做,也不过是碍于商家的面子罢了。”说着,单嬷嬷没表态,便又道:“反正嬷嬷你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嬷嬷万不要因为此事心中对文洲有什么嫌隙,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不能因为那贱人的一个离间计,使得你们闹起来。”
单嬷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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