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月场中的女人妆容成她那个样子,正是想逼迫她出来。”说到此处,似乎下一句话能让她底气十足,因此便抬起头来,看着柳文洲说道:“我逼迫她出来,你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为了吧!”
柳文洲这阵子忙着那东翼的事情,便没有怎么的在打听容离的消息,所以听到常欢的话,倒是吃了一惊,旋即问道:“那她现在可是受伤了?”一面也不管常欢什么表情,便咒骂起商墨羽来:“我当初便说,那人非良配,护不得她的,可是她却偏不信我的话。”口气中,对于容离的担忧更是毫不掩饰。
常欢凝着眸子静静的看着他,有些木然的回道:“不曾。”
柳文洲此刻因为有了容离的消息,所以啊怒气消去了一大半,而且又有些惊喜,因此便没有注意到常欢的神色。而对于那青楼中与容离相貌相近的头牌之事也就没有在多问。
只是他沉默了片刻,似又觉得哪里不妥,便为难起来,“这般总是不好,她对我本就有些成见的,这怕这样,更是认定我故意羞辱与她吧!”
“你多想了。”常欢已经不想在继续与他讨论有关容离的任何事情了,因此便把话题转到了庆南的事情上去,“庆南那里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只是东翼那边,还差副将,你觉得谁合适。”
每当谈到国事上时,是他们夫妻间最为默契的时候,也正是这样,常欢愿意让柳文洲执掌跟多的权力,也愿意与他讨论这国家大事。
果然,柳文洲听到她的话,原本对她还有几分怨气的情绪便收了起来,自软塌上坐下身来,“任二小子你觉得如何?”
常欢没有应,而是折身走进里面的长案上,拿起几本奏折递给柳文洲,“在这之前,我是打算让任晋之去的,可是你看这个。”
柳文洲好奇的看了那她一眼,接过奏折来,打开一看,当即脸色便变了,连着看了几本,都是参任家的,而且还有凭有据。脸色不禁有些难看起来,恨恨的将那几本奏折丢下,“想不到这任家竟然如此忘恩负义的小人!”
“话是从任家人的口中传出来的,自然是假不了。”常欢自来对于任家就不怎么喜欢的,尤其是自己每次做决定,任家的人都要站出来反对。
也是,当初自己开始摄政的时候,任家便一直反对的,所以如今说出要去寻前太子的话,常欢也不意外,所以她几乎没有去怀疑这奏折上的消息。“自来觉得对他任家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如今竟然还敢暗中煽动大臣们!”
柳文洲在清楚不过,他此刻的风光富贵,大都是来自于这个女人,如果他日常欢公主不在是女皇陛下了,那他也不可能站在这皇宫里任意的指点江山。
而他现在已经迷上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滋味,怎么可能让出去。于是他有些担心起来任家来,不由得朝道:“莫不是这任家已经寻到了太子?”
常欢公主心中也正怀疑,所以听到也沉思了下来,心中到底是有些担忧。她抬头朝着柳文洲看去,“不然的话,那便先下手为强。”大哥与她的感情,比起这个万里江山究竟是薄弱了些。
柳文洲早就在等她的这话,可是心中也开始防着她。她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尚且可以为了这权力而弑杀太子,那自己不过是她的夫婿罢了,何况她现在位高权重,如若有一日······
柳文洲没有在继续想下去,警钟开始在脑中敲响,也许现在他要做的不止是防着常云,而且要开始将她手中的兵权慢慢拿过来了。
柳文洲下去亲自吩咐心腹处理任家的事情,于是这偌大的宫殿中,便又只剩下常欢一个人。
她靠在柳文洲坐过的软塌上,疲倦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感觉到身边来了人,便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吩咐道:“嬷嬷,你寻到她的落脚之处了么?”
来人正是先前在门口守着的嬷嬷,她是常云的心腹,也是除了柳文洲之外,常云最信的人。
单嬷嬷颔首,“老奴方才刚刚收到,不知道陛下有何打算?”
自然是先下手为强,杀了她!可是这么杀了她,常云又觉得不甘心。所以她思索了片刻,才道:“你去帮朕写个帖子,约她到过云庄去。”
单嬷嬷闻言,很是不解,只劝说道:“陛下,夜长梦多,若是在拖下去的话,那边······”柳文洲那里若是寻到了那个女人的落脚之处,那陛下岂不是白忙一场了。
朕自有分寸。“常云的口气里充满了深深的疲惫。对于容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话,也许她们会成为朋友,而且她很是欣赏容离的敢爱敢恨!可是因为她们中间的这个男人,她不得不去恨她。而对于容离的恨,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所能想象的范围。常欢有时候甚至在想,让容离死,还不能解去自己的心头之恨,可若是留着她的性命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那样常欢又不放心,就怕到时候事发东窗,所以也只有让容离死了才能放心。
经过昨日又有几名花魁下场犹如那闫夫人,一时间四处便开始流言四起,只道她们都是受了诅咒,才落到那般的下场。所以不止是那青楼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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