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是不像,这样下去,只怕把这山挖平了,也没个样儿!”
络腮胡正是叫阿山,听到大家的话,不由得挠着头,看了看这片被破坏的不轻的后山,也为难道:“是啊,若不然的话,明日在下山去抢个工匠来?”
“老子反正是干不了,大当家实在是要生气就生气吧,为了个女人不把我们这些生死兄弟当人,整日把咱们大伙儿累得半死不活的,他倒是好,怎不来试试啊,这院子可是给他的女人建的。”
有人也跟着附和,“是啊,女人是他自己睡,为什么受苦是咱们兄弟,他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大家当兄弟!”
阿山见大家乱套了,不由得震声喊了记下,众人才安静下来,有的直接走了,便是有留下来的,也都心不在焉,没当回事做。
就比如容离这种,她就是纯混时间的。
然下午,容离就见那大当家来,一上来就挽起袖子,开始搬石头。
容离不由得朝他打量过去,怎么说大小也是个统治者,他还真的与民同劳啊!
然他的到来并没让那一干兄弟提气,反而是有几个开始愤愤不平的骂,说他没出息,跟着便有丢下手中工具直接离开的。
容离在看那一脸认真搬着石头的大当家,心道这个男人是老实过头了,还是真被冰桔蛊惑了?竟然连他这般兄弟都不管不顾了。不过,容离这会儿突然发现,冰桔真是运气好,且不论这个男人什么出生,可是他却为了冰桔坐到这一步,几近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可是商墨羽呢!如果他能舍弃商家该多好啊。不过容离心里也清楚,商家的事情比不得这寨子简单。想到此处,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跟她一起的几个妇人见着自己家男人走了,也都偷偷的看了大当家的一眼,便也走了。
所以没过多久,这偌大的工地上,便只剩下容离跟着这位大当家。
“你怎么还不走?”那个搬累了的大当家终于歇下来休息了,看到了容离还在,不由得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老娘这不是你们的俘虏么?因此见他问的有模有样,到底是有些没好气:“我能去哪里,不是给你们抓上山来的么。”
她这一说,那大当家才想起来,不过没在多话。
容离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难免这个男人也挺是纠结的,一面想要讨好娇妻,一面又想不想委屈自己的兄弟们。“你不累么?”
大当家想是没有没明白她的话,只答道:“这样的活儿算什么!”
容离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夫人既然想住在漂亮的宅子里,你下山去置办一处就好,而且看你这样子也不想在自己做山贼了,可是为什么不带她下山去,不会是连买宅子的银子都没有吧?”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问题是他兄弟们不肯下山,而且山下的那些人太过于奸猾狡诈了,所以兄弟们跟着下山去,迟早是要吃亏的,而且又都是有案底的人,下去拿什么做营生,总不能坐吃山空吧!见容离还在等着自己的答案,便淡淡的应了一句:“兄弟们不愿意下山。”
这个容离也看出来,就冲他们对山贼这个职业的热情。“我的意思是,你跟着你夫人直接下山就好。愿意走的就跟你们走,不愿意的便继续在山上。”反正她现在也知道了,这些山贼平时也不害人,便是自己这样的俘虏,最多就是当当劳工罢了。而且还能一直偷闲不做。
“放不下心。”这大当家作为这山寨的一把手,妻子不和睦,兄弟间最近又因夫人的事情闹得慌,所以心里有什么事情,也不能找个说的地方去,此刻见容离问起来,谈了几句,便没了什么防备之心,随之便与容离滔滔谈起他冰桔的事情。
“她被兄弟们送进我屋子的那一晚上,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求我放了她。可是她的那个夫君却为了活命把她连孩子都丢了下来,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真的对她好,我当时很心疼她。”大当家的说着,脑子似乎又想起了那晚成亲拜堂的情景,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
容离不知道冰桔怎么会到燕国来的,但是肯定那个商贾的女人,绝对不止她一个人,而且这样的男人,为了活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要的男人,能算什么好人呢!心下不由得感叹起来,冰桔的命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与自己到底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这时,那大当家又继续说道:“我夫人她说她曾经是大秦人,是在一户人家伺候着那家的小姐,后来小姐嫁人了,她跟着其她的几个丫头一起作陪嫁到了小姐的夫家,不想小姐因为嫉妒她的美貌,加上那小姐的夫婿又有想纳她为妾的意思,所以被小姐发现后,就把她卖给了个庄稼人。”
听到这里的时候,容离的嘴角已经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就是冰桔故事里的那个可恶小姐。
大当家垂着头,并没有发现容离不寻常的反应,只继续说道:“夫人说,她也认命了,因为那人也算老实,对她也好。可是后来她的那丈夫突然得急病死了,她没有一儿半女,那丈夫的族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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