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了商琴操的当,也许只要自己才靠过去,就会沦落为他手中求生的王牌!有些心有余悸的侧目看了陈敏华一眼,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除了冷傲一些,若是作为幕僚,还是极好的。
只是,还没等钟离玄樾开口,就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过来。“陈姑娘说的甚好,世人永远只会看到胜者的荣耀,却没有看见垫在他脚下的万具枯骨。”明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没有任何武功的,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却犹如行云流水般,穿透着在场众人的耳膜。
钟离玄樾第一时间便寻着这声音望去,只见对面的树林里,走出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同于往时,今日的她身着一件雪白色的裙衫,广袖窄腰,长袖如舞,将她那本就十分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在衬着她一头独一无二的银发,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姿态便生了出来,只消她的一个眼神,便是个正常男人,只怕也会招架不住吧!所以钟离玄樾时常在想,为什么历史上有那么多绝色女人会成为红颜祸水。如今看来,红颜祸水这个词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像是离夫人这样的绝色女人,城墙一站,便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人计。
只可惜,这样的女人却不为自己所用。所以钟离玄樾心里到底是有几分可惜了。于是那股不甘,顿时又嚣张的从心口蔓延而起,以疯狂的速度,占据了他身上的每一寸,有一个声音便在心底开始叫器起来,这个女人,他势必要得到。
同样震惊的,除了花四一干人之外,还要专门为她而来的陈敏华。只是陈敏华看到那张陌生的面孔,以及那一头犹如鬼魅般的银发,所以到底是有些惊住了。可是这声音,她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分明就是那个女人的。陈敏华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缓缓而来的银发女人,生怕自己错了一下,就错过了认出她是莫离的绝佳时机。
容离身上的银饰,随着她的脚步发出一阵阵轻快活跃的清脆声音来,钟离玄樾发现自己竟然十分享受与这清脆的声音。而看到她身后只带来了一个侍卫,不禁有些好笑起来,“离夫人竟然只带一个侍卫来,是太高看了你的这个侍卫,还是不将我等放在眼中?”
掩唇微微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在她嘴角绽放开来,“小侯爷的这个心态可不好,难道你觉得,本夫人是来与你拼命的?”
钟离玄樾差一点沉沦在她的笑容里,不过见到身旁的花四流了口水,这才反应过来,瞪了花四一眼,清了清嗓子,心头有些忍不住的得意起来:“难道夫人是想以身相许,而保性命么?”其实,这样他也不反对。而且相反的觉得她这个提议不错。
可是,钟离玄樾却是做了白日梦。
听到他的这话,容离嗤之以鼻的掩唇笑起来,好声好气的与他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像是你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本夫人与你拼命一说,毕竟你的命不是那么值钱,而我的却是无价,我作为一个生意人,自是不会去做那样亏本的生意,下一次小侯爷开口之前,还是要先自个儿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资本才开口,若不然在闹笑话就不好了。”
这天下,竟然敢有人说他的性命不值钱!钟离玄樾先前那小小的得意顿时就这么僵在了脸庞上,盛怒满目的朝着容离看了过去,冷笑起来,“果然是商家好手,这口舌之能到是叫本侯见识到了。这是你一个妇人,见识未免也太短了,不要把商场有如战场这话当一回事儿了,毕竟这战场之上耍的是真刀真枪,而不是唇枪舌箭。”
商琴操作为是商家的管家,瞧见自己的主子这个时候手无寸铁的就这么站出来,他竟然不为所动。所以那陈敏华不禁防备起来,毕竟就算他商琴操在怎么的淡然,可是那女人是他主子,他怎么可以这样风轻云淡?所以陈敏华不得不怀疑,莫非这个女人的身后,藏着什么暗军么?因此便朝着钟离玄樾提醒道:“侯爷,似乎有些不对,看这女人,像是有备而来的。”
陈敏华确实没有猜错,容离就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她也在做一项测试,对于商墨羽的测试。
只是钟离玄樾这人,虽是有些领袖之能,却终究没有经过什么样大风大浪,还有就是在他太自信,以至于过度的自负。而且又是那么的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中,女人除了用来消遣之外,便没有什么作用了,所以他根本就不了解,其实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个出色的阴谋家跟政治家,一如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陈敏华,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心很毒辣的阴谋家。只是可惜,现在的钟离玄樾还没有察觉到陈敏华的价值,因此对于陈敏华的话,也不是那么的在意。
于是,他掉以轻心了。对于容离连这最起码的防备心都没有戒起来。
而花四等人,何曾见过这样犹如妖精一般的绝色美人,又见主子与她言语往来,并无任何的防备。这女人的身后又只跟了个侍卫,因此便也不曾防备,反正这女人也没有什么功夫,现在又走入了他们的圈里来,所更是不当一会事了,一个个都像是饿狼般紧紧的看着她的一言一行,就怕错过了最撩人的风镜。
容离一直在走,脚步不曾停下来,可是她走得却很是慢,感觉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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