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这江山统治下来。
突然间商墨敛觉得,作为这个名义上的未来家主,商墨羽才是最委屈的一个,表面上他明明是有那么多的实权,可是这最后,却都是要听那些老不死的安排,这分明跟他们一样,也都只是老家伙们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所以他并不阻止商墨羽真正的掌管着商家。
点了点头:“嗯!五哥这个人没有什么野心,只是大哥这个人,绝非你我看到的那样只是一个迂腐的书生。”
“我晓得,只不过他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他便是心计重又如何,那般的优柔寡断,总是行不得大事的,我担心的是咱们的这位母亲,现在几位皇子多势,她也没闲着,四处拉帮结派的。”虽然说他娘亲的死是商家长老们所为,可是长孙亦玉却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她这辈子却恐怕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她最恨的那个女人的儿子吧!
“容华不是还在京城么?母亲的事情交给他办便是了。”商墨敛对于这个所谓的母亲,并不算是熟悉,能想起来的只是每次她看到自己时候,那双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怨毒眼神。
商墨羽却是摇摇头:“不可,容华刚刚与明夜轩走近,还是让双镜去吧!”
“也罢。”商墨敛应着,突然想起白扇来,“白扇果真受了重伤?”想到十四向来是个如此护短的人,这次白扇受了如此重伤,他应该是不会放过那钟离玄樾吧!
“嗯。”商墨羽颔首点了点头,眉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浮出几丝杀意来,“这人早该不能留的,如此倒是生多事端!”只是那会儿留着他,是想让他回东翼蛊惑靖南侯篡位罢了,只是没想到,反而留下了个祸害。只是这笔仇是记下了的,总是会让他还。
“这也怨不得你。”商墨敛知道钟离玄樾的命是商墨羽留下来的,只不过那时候只为大局着想,所以才没有动他,却不知道这钟离玄樾却生有那霸王之相,心思却如同妇人一般的狭窄歹毒。那时若不是他不耽搁下来寻容离等人报仇,只怕他早就错开了这庆南的瘟疫,这会儿怕是已经稳坐在东翼的靖南侯府里了。因此便道:“这人也是个不能成大事的,不必多想罢!”
商墨羽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未搭话。所以商墨敛便将话题扭转过来,“二房三房那边,你可是已经有打算了?”
“二叔现在早不管事了,二婶也不必担心,除了老二跟着老四,倒也没什么了。”商墨羽回道,至于二十三爷商墨箜他年纪还小,而且又事事都听二婶的话,至于那十三的话,就更不必多想了。
商墨敛闻言,便道:“那这般说来,这要防着的,也只有大哥,十二十九年纪尚小,手中的权力也少,根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何况这一次要对付的只是那些他们并不知晓的老头子们罢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在于,父亲跟着三叔怎么想?还有大管家那里怎么打算?二管家跟着三管家尚且好说。想到这些,商墨羽难免是头疼起来,不禁暗按了按太阳穴,“过阵子这庆南稳定下来,你们是要继续往东么?”
对于商墨羽这个‘你们’的词语,听在商墨敛的耳里是十分受用的,而且听商墨羽这么说的话,他似乎是不会继续跟着了,因此便索性应道:“往东吧!”
不想,却听商墨羽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她们回商家去。”那样的话,自己也能方便给她控制毒素。当然这最后一句商墨羽没有说出来。
“不可,你不知道她最不愿意待的地方便是商家么?”商墨敛一口否决。
商墨羽竟然也没跟他在争执,所以只好道:“好吧,只是这样,我好像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欠了什么情,他这是心甘情愿的,且当作是宿命吧!
这一晚,月下果真是跟着容离一起躺下,只是才入眠没多久,她便先沉沉的睡了过去。所以她并不知道那后来从屋中散开的香。
确定屋中的人已经睡熟了,商墨羽才从暗室里出来,还没走进床榻,他便感觉到床上多传来的呼吸声音,走过去一看正是那个要杀了自己的女儿,不由得苦笑起来。
虽然这个时候内院的人都歇下来了,但商墨羽却还是没有点灯,好在这习武之人,视力总是比那正常人好些,而且商墨羽也早习惯了这黑暗的,因此倒是也能大致的看清楚床上的人。
将那柔柔软软的小胳膊放进被子里,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商墨羽不觉笑起来,只是他却不知道,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柔和,那边的慈爱。
不过这母女俩都是不安分的,两人都爱踢被子,商墨羽这才给月下按好了被角,还没准备把容离抱起来,那小丫头就一脚将被子踢开,商墨羽不由得蹙起眉头来,有些不悦起来,不禁低声埋怨起来:“不都说女而多随父么?”怎么这个女儿跟她娘一样,总是踢被子呢?一面站起身来,伸手过去将被子给她拉上来盖上,只是还没等他将手收回,睡梦中的月下便一把将他的手臂抓住,然后搂在怀里转身背对着容离呼呼的继续睡。
商墨羽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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