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才一日的功夫,容离便听客栈里从大都来的商人们说月沉国出兵助大秦,眼下东翼跟着青国,还有燕国联盟。东翼亦属东方,月沉处于西方,青国则是北方一霸,燕国地处于南方,大秦居中。
此番月沉为了帮大秦而出兵偷袭青国,所以青国要求南边的燕国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月沉国。而且听说燕国的十万大军是半个月前已经出发去了月沉,因此举国上下,已经在开始征集粮草了,只怕是再过些日子,旨意就要到庆南来了。
现在月沉国的女皇是月酌,按理说来她是商家的人,可是商家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么,怎么可能让她出兵帮大秦呢?所以容离不禁担心起来,莫不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瑛姑姑见她自从听了那些客商的话回来,就一直愁眉苦脸的,便猜到了一二,只觉得容离想的实在是太多了,便劝慰道:“夫人你有那些功夫,倒不如想想咱们眼下的处境才好,这些日子只怕不是这大雨,咱们都已经给商家的人追上了。”
这阵子的雨,确实将这交通要到都给阻断了,可是并不影响商家的人,尤其那些人并非寻常之人。所以容离有些担心,这么天来,他们一直过得安安稳稳的,而且却不见商墨敛的消息,是不是他一直在后面偷偷的保护着?
不过很快容离的这个猜测就被打破了,第二日就听见有人传言,商家十爷得了急病去世了,尸体正往大秦商家送去。
商墨敛自从走上商道,就一直待在燕国,早就成了这燕国商业中的楚翘,而且他向来行事冷漠狠毒,因此威望十分的高,所以这突然传出来的去世消息,倒是引起了商家微微的动荡,尤其是这庆南隶属于商家的商铺,门口第二日都挂上了白绫。
容离并不知道他诈死之事,又想起那晚商墨羽的无情无义,所以便有些信以为真,以为是商墨羽真的下了狠手。一面只叫央良出去打听消息。
消息是没有打听到什么的,毕竟这城池已经被封锁了,因此急急燥燥的过了几日,城中的情形不但没有得到什么缓解,反而越发的严重起来。尤其是昨晚一帮暴民冲进一家米店,所以这一日,街上的店面关了一大半,客栈里的大门也紧紧地关闭着,小二们一个个的都神情紧张的巡视在前门后门。
容离站在窗前,看了一眼楼下街道上的行人,大都是衣衫破烂的饥民,偶尔有一两个行人路过,也都是行色匆匆的。满身戒备的看着那些饥民,似乎担心下一刻那些饥民会突然扑上来将其抢个精光似的。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央良。
“可是打听到什么没有?”容离回头问道,想是因为长时间的困在客栈中,所以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央良知道她是在问商墨敛的消息,所以摇了摇头。不过他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最起码发现了一直跟着他们后面的人是谁,便道:“这些日子跟在咱们后面的,正是那晚拦着我们的年轻人。”他说着,抬头朝容离看去:“夫人,这人可是要留?”其实坦白的来说,他的功夫恐怕在那人之下,何况那人竟然跟他们南黎驯兽师一样,竟然带着一只隼。而且那隼的攻击力是不容小视的,因此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他怕是要瑛姑姑的帮忙,或者是用药。
听到他的话,容离一怔,“白扇?”他怎跟着来了?可是随之一想,当初自己失踪,也就是白扇一直在寻自己,现在跟在后面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替商墨羽做探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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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收藏终于有望破两千了,我这苦逼的···
今天做一回三千党,为了家里的事情烦死了,真的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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