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了好久,他才唤了侍卫进来,吩咐道:“带一拨人跟着东翼国的小侯爷。”
且说钟离玄樾与兆尧一行人带着蔻池的骨灰,也是这日启程回东翼。
一行人早没有来时的那份飞扬跋扈,多了的只是垂头丧气与心惊胆战。
兆尧跟着张大宝从来没有想到,钟离玄樾竟然说动手就动手,一剑把蔻池郡主杀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别说蔻池郡主是安王府的掌上明珠,就算是李稻梅,那也是官员之女,岂能由得他动手。
可是,现在蔻池的骨灰就在马背上,他们不相信也不行。
只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小侯爷为何因她的一句话,就把蔻池郡主杀了?四人一直都很好奇,那张大宝终究是忍不住,踢了马背两脚,追上钟离玄樾,“玄樾,那人究竟是谁?”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小侯爷何曾这么惧一个人。
南黎到底是小国,离东翼也不近,所以消息还没有传开,所以现在安王还不知道,因此钟离玄樾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而让他真正担忧的是,商家的人。
此刻听到张大宝问起,便淡淡的说道:“商家的十爷。”
张大宝愣了一下,随之反应过来,一面惊讶的抓起头来,“是那个传言心狠手辣,整个中原黑白两道都竟让七分的商家十爷商墨敛?”
“不错。”
商墨敛的名声在商家那个后起之秀十四爷没有出现之前,绝对是屈指可数的,所以他的行径众人大都是知晓的,因此听到钟离玄樾承认了,一时间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心中一阵阵的后怕。心道辛亏他们没有跟蔻池一样冲动,若不然现在剩下的,只怕也是这么一堆骨灰了。
这也难怪了,小侯爷会毫不犹豫的动手杀了蔻池郡主。
只是,张大宝等人又开始疑问起来,这个离夫人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大名鼎鼎的十爷在她的面前如此的谦卑?一时间目光都朝着钟离玄樾望去。
“都看着我作甚?我若是知晓,就不会这么着急的回东翼了。”他也头疼,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这十爷的冷酷无情是出名了的,连他的妻子儿女都不曾放在眼里,如今却对那个绝色的离夫人如此的恭敬客气。
马车之中,那李稻梅的声音却是冷热嘲讽的传了出来:“哼,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仗着那张狐媚子的脸罢了。”她的意思很是明确了,显然就是那离夫人以美色勾引的商墨敛。
只是,她的话音才落,还没等张大宝跟着兆尧同意这个看法,顿时便觉得一道冷箭冷不防的从马车后面飞射而来。紧接着马车里就传出郑羽纱的惊叫声与李稻梅的惨叫声。
钟离玄樾及时勒住缰绳,调转马头朝着马车回头,一面朝后方看去,却见他们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顶轿子。那轿子华贵无比,离郑羽纱她们俩乘坐的马车,竟然只有两丈远而已。
钟离玄樾一阵大骇,昨日才遇到个能让寻常人闻风丧胆的狠毒人物,现下不知怎的,又惹上了这些人。而这个时候,已经叫兆尧扶着从马车里出来的李稻梅,深深的把他们几人吓了一跳。
只见那李稻梅下半张脸满是腥红的鲜血,那原本迷人的樱红小口,竟然叫一支小小的箭羽上下的对穿,像是给强硬的缝在了一起似的。
众人顿时反应过来,这恐怕是刚刚她那番话吧!所以才糟了这样的罪。只是不知道这轿中之人,是因商墨敛出手,还是为了那位离夫人。
兆尧和张大宝没了主意,又不敢轻举妄动,见着那说不定话,疼得满脸扭曲着的李稻梅,只得朝着钟离玄樾看去。
钟离玄樾从马背上跳下来,有些晦气的看了那李稻梅一眼,因为这些没有脑子的人,他的意气风发都给磨尽了,此刻倒是反而像是那丧家之犬似的。心中虽有万分的不甘,不过却还是客气的走到了轿子前去,拱手朝着轿中之人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竟然无固动手伤我们的人。”
他以为他博览群书,从小韬光养晦,以这纨绔来挡住自身的光辉,然此刻才发现,他向来自以为是的学富五车在现实的面前不值一提,都成了纸上谈兵,书上并没有说他会在南黎会到这么多的麻烦事情。害得他这尊贵无比的腰身折了一次又一次。
就一如现在,他根本没有听说过,南黎除了那些寨老,还有什么离夫人。而这燕国也并未什么皇子王爷,轿中之人动手伤人,姿态却比那些正经的皇亲贵胄都要放得高,所以他真的猜不到,轿中之人究竟是何人。
雪白色的流苏给一只修长的手掀开,随之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高贵冷艳的白衣美男从轿子里走出来,高傲的目光冷冷的瞟了一眼身前站着的钟离玄樾,“你便是靖南小侯爷么?”
钟离玄樾的身份昨日已经在南黎公开,虽然他们已经极力的掩饰,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知晓的了,所以对方问他,他也没有露出多大的惊异表情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这个目光冷傲的美男子:“阁下为何要伤我的人。”
“哼!”高贵冷艳的男子却只是挺着鼻翼冷哼了一声,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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