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当即避也避不及。这也罢了,那商墨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她的身后,长剑直接就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去,只要她敢在动一分,那喉咙肯定马上就断。
“哎,别动,别动!”
这一声惊恐的声音并非是出自陈敏华之口,而是月酌。但见她移步冲到陈敏华的身前,朝着商墨玥提醒道:“十七爷别冲动,杀人不好,要吃官司的。”咋听她这话,也觉得这小厮是个深明大义的。便是那陈敏华,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刻,陈敏华就后悔了。
只见那月酌从鞋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说道:“像是陈姑娘这种自诩美貌如花的人,杀了她忒没有意思了,倒不如给她锦上添花。”
随着她的话音,那陈敏华分明就感觉到了在脸庞上跳动着冰凉匕首,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大声喊着,想要一掌打开这月酌,可是又惧怕商墨玥手里的剑。
商墨羽看了一眼,似乎那陈敏华脸上流出来的血有些脏了,急忙的抽身离开,上了马车去。
莫离也不搭理她,掀起车帘直接把头伸出来,看着月酌小心翼翼的拿着匕首在陈敏华的脸上写字,不禁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天下第一美人。”月酌回头笑道,“怎么样,我这样写上,以后不用报名人家也晓得这是谁了。”
莫离看着陈敏华那张小脸,“五个字够么?”又问道:“你身上有药没,给她吃点呗。”那日让月酌给她们准备去害人的药,一点都没有用上,今日有了机会,怎么能放过。
月酌闻言,高兴的点头,“是呢,我身上有一瓶呢!”她说着,便取出了瓶子来。
陈敏华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药,但是却晓得绝非是疗伤的药,因此自然是不愿意入口的,不过最后还是给这月酌强行灌入口中了。感觉到那带着香气的药丸滑下喉咙,背脊骨忍不住的升起一丝冷意来,而且脸又被毁了,此刻那死的心也都有了。这样罢了,最重要是他无动于衷,任由这些贱人如此待自己?陈敏华有些不敢仔细的想,这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么?到了此刻,他对自己却还犹如那陌生人一般的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你们·····怎总是以多欺少?”一直静静靠在马车旁的白扇忍不住的开口,以前只有月酌跟着夫人,他觉得已经是不靠谱了,如今又加了个好事的十七爷,这一路上,他们究竟是要做多少孽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敏华朝着身后松懈开的商墨玥反踢了一脚,趁机逃开,然这才跑了两步,但见白扇手里的不知道飞出个什么来,将她的穴道封住。
“走吧!”月酌见此,走过去也懒得在刻字,将匕首上的血迹拉着陈敏华的衣衫擦净,便跳到马车上去。
商墨玥却是不甘心,上前去踢了她一脚,朝着这茶棚里早被他们吓得远远的小二和掌柜的笑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可得伺候好了。”
马车轱辘声渐渐原去,陈敏华看着那朝着角落里走出来的一老一少,这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冲破穴道,可是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手法,她竟然奈何不得。
此刻的她虽然已经是毁了容,可是这身段却还是极好的,而且那肤色又细腻如蜜,这两个常年在茶棚里的男人怎能把持得住。
见着两个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他们那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色心,她不得不慌张,“大胆庶民,修得胡来,我是宁安伯府的小姐,若是敢动我一声寒毛,定然饶不得你们!”
不想那两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相视一眼,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笑道:“行了吧,你若真的是什么宁安伯家的小姐,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作甚?还连个丫头都没有,糊弄谁呢?”
另外一个也嘲笑道:“你要真是什么大小姐,方才那些人怎敢动里,人家连一个小厮都敢毁了你的容貌,哼,还想骗老子们。”男人说着,那手已经袭上陈敏华的身子,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到底是有几分可惜了,“那个小厮也真是的,断你手脚就是了,何必把这张脸给划了呢,真真是糟蹋了。”
随着身上多出来的手,陈敏华惊叫声顿时而起,将这茶棚四周林子里的鸟雀都给惊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子也惊了一下,“堵住口实在是没个意思,不如把她抬到后面的林子里,好好的欢快一番。”
他这个提议对方当即就答应了,将陈敏华扛上,便朝着后方的林子去了。
------题外话------
今天卡文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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