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息怒,你从来是个大度的,何必为了这样一点小事情而闹得家里不宁呢!”
这个时候,他还说是商凝的错处,这样的男人,还妄想着商凝不签和离书。方少阳却因外祖母不收留,也只能跟着他父亲站在一条线上了,跑过来求道:“母亲,我们可才是你的家人,你如今怎能这么丢下我们,独带小妹去享福呢!”
与方少阳所担心的吃穿不一样,方世堂担心的是自己的仕途因此而受到影响,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将小毫给商凝。那方家两老见此,方松了一口气,却不想见那商凝突然抬起头来,咬了一下食指之间,便以书血写下自己的名字。
长孙亦玉这才满意的接过来看了一眼,随之便丢到方世堂的手里,“商家素来不招客常住,方大人一个时辰之内自己搬出去,若不然的话,就只有‘送’了。”
莫离见长孙亦玉是说的一点也不含糊,心想到底是是她的女婿,那方少阳又是她的唯一的外孙,却是做的如此决绝,而自己只是她的媳妇而已,而且也是不喜欢的媳妇,也许这方世堂此刻就是自己的写照吧!莫离扶了扶额头,也不知道是这太阳太大,还是方家两老跟着王氏的声音太吵,莫离只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
那厢方柔还在找商家要赔偿的银子,商凝却是已经叫长孙亦玉吩咐丫头带下去了。独留着傻了眼的方世堂跟着跪在地上求长孙亦玉的方少阳。
见着事情已经落寞了,二夫人三夫人也准备走了,却见昨日的那个管事一脸急色匆匆的寻了过来,见着几位主子,慌忙的行了礼,便回着话道:“昨日的盗贼已经捉到了,小的叫人看押着,早早的就打发人去禀主子们,却不想主子们竟然都在这边。”言下之意,也正是他才来禀报的原因,因为不知道主子们在哪里。
莫离看了那跟着长孙亦玉吵得热火朝天的方柔一眼:“可是认得?”
那管事不知道商凝跟着方世堂已经和离了,却有些为难,而且大夫人又在,若是就这么说出来,到底是有伤脸面的。因此有些为难起来。
“但说无妨。”莫离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又道。
那管事的才回道:“看着模样,好像是三姑奶奶家的亲戚,王老爷!”
三夫人闻言,不禁一拍手,竟然欢喜起来,“我就晓得是这个无疑了。”一面朝二夫人跟着莫离道:“方才去他们屋子里的丫头已经来禀了,那箱子里藏的正是咱们家里丢的东西。”
“真是胆大妄为的,辛苦决断的和离了,若不然有这么一房亲戚,这该是丢多大的脸面。”向来沉默少言的二夫人也忍不住说道。一面朝着莫离道:“十四媳妇,你去与你婆婆说一声,无需在跟这妇人争了,只叫过去,看是送官,还是家里自行处置了。”
三夫人也道:“正是,你婆婆到底是公主尊身,跟着这样的妇人争执,不知是在自降身份么,我们先去大厅里头等你。”说着,便与二夫人邀着丫头走了,都没与大夫人打一声招呼。
方老太太还在一旁哭着,方老爷到底是个男子,自然是不能去跟着方柔一样破口大骂,不过却也没有歇着,只在指着方世堂一个劲儿的责骂,骂了一会儿,只觉得这一切的祸源都是因为这王雪琴,不禁抢了自己老婆子的拐杖,朝着那王雪琴打去:“你个狐狸精,枉我商家养你这么多年,竟然害得我世棠妻离子散的。”
方世堂见此,哪里舍得父亲打她,当即便挡了过去,一把扯开拐杖,“爹,你怎么好坏不分,雪琴已经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还打她作甚,要怪也是怪那妇人太善妒。”
原本莫离还觉得商墨羽不好,待自己太过于有些冷淡了,又从来不给自己什么表示,可是与这方世堂比起来,只觉得这方世堂才是个真正的渣子。一面上前与长孙亦玉道:“母亲,昨儿家里丢了不少的东西,被偷的已经从王家的歇息的屋子找到了,至于那王家老爷,昨夜已经被抓住了,这会儿已经在大厅里头了,我还得带这王夫人过去对峙,母亲若是气没有撒够,一会儿只管打发人来领人就是了。”
说着,便朝着那管事的打了个眼色,但见管事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来像是提着消极一般,将方柔便带走了。
方老太太见着女儿被抓走了,这也才反应过来,收了哭声,满脸恨意的朝莫离看去:“什么个意思,什么个意思,抓我女儿做什么,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妇道人家,叫两个男人抓着什么,要抓也抓那小贱妇才是。”说这,朝那王雪琴看去。
莫离闻言,想来她是不知情的吧,一面朝方世堂跟着方老爷等人瞧去,再一次说道:“王家夫妻偷我商家的东西,眼下已经是人赃物俱,若不然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与他们无关不是?府上的人可是亲自逮住了那王老爷的。”
王兆镛的手脚不干净,所以大家也都没说不信,只是有些被吓住了,连着那王伯夷也不敢在出一声的气儿了,只得朝着他外祖父外祖母看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离也没空与他们多闲待,只朝着方世堂看了一眼,“到底是亲戚一场,方大人还是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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