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来处置就是了,您只管一直跟奶奶站在一条线上,这比您亲自处理都强。”月酌笑着说道,毕竟那是莫离的娘家,爷到底是女婿,亲自去处理传出去不好听不说,奶奶那个脾气,没得亲自还手,哪里能解气啊!
听她这么一说,商墨羽不禁笑着赞道:“我怎发现你越来越会想事儿了。”
闻言,月酌昂首挺胸的笑道:“那是,整日跟在爷您的身边,不理些事儿,成么?”
主仆正说着,莫离却是打发人来,“爷,奶奶在隔壁的厢房备好了水,请您沐浴了在用膳。”
商墨羽闻言,点头应了,叫丫头下去,一面朝着月酌吩咐道:“你正好去十七爷那里瞧瞧,今日他定然是在府中的,别叫他在做出什么混事来。”
“晓得了。”月酌闻言,自然是愿意跑一趟的,这总比去伺候他沐浴强许多。当即应了声,就屁颠颠的去了。
商墨羽这才到隔壁厢房里头去,却见洗簌的换的衣裳都一并准备好了,只是却没见着莫离的身影,如此到底是有些失望,又没个丫头在旁伺候,只好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这才到里头泡着,便听见推门的声音,一听这脚步,正是莫离的,心情这才方好了起来。
莫离进来,手里正拿着些自己做的薄荷水,走进来只往那浴桶中滴了两滴,一面满是不解的问道:“好端端的,你怎想起来去朝里了,还这么巴巴的参加科举,别到时候名落孙山了,反而叫人看了笑话。”他若是想想入朝为官不是个什么难事,为何非得去参加什么科举,就凭着长孙亦玉那里,不提商家半个字,都能得到个好缺位的。
商墨羽敛眉笑了笑,反手捉住给他捏着肩膀的莫离,叹道:“这些年一直待在笼中,周围的一切都已厌恶,总是想出去了,科举就像是一道门,能叫我正大光明的出去,换一个咱新的身份。”
莫离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打算,只道:“在出去,你依旧是商家身体孱弱的十四爷!”
“公孙笑不是来了么。”却听商墨羽幽幽的说了一句。
莫离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莫不是过一阵子我就能听到一阵传言,神医公孙先生将商家十四爷多年的怪疾给医治好了?”
“自然是这样的。”商墨羽笑了起来,这笑容显得有些张狂放肆,与他一贯的温润十分的不相近。
莫离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儿那才道:“我可不管你想做什么,只是那些人,你给我留着吧!”口气里是无法掩饰的伤寂。
商墨羽的心突然疼了起来,握住她的手更加的紧了,只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亲密的感觉着心跳,“夫人,至此以后,你就我的这里,你若欢我便喜,你若忧我便愁,你若恨我便痛,你若死我便不生,我们就是一体,至死方休!”他说着,一双宛若黑曜石的眸子里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表情庄严而神圣。
莫离愣愣的看着他,他的心跳顺着自己的手传递到自己的心里,眼角微挑,笑道:“你今日怎了?”
商墨羽看到她眼角携着的笑意,心里却是越发的难受了,只将她的身子拉近,隔着浴桶的边缘抱起来,“对不起,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孩子······莫离身子不由得一怔,那种不言由衷的凄凉与痛楚又浮到了心头,这到底是她永远也抹不去的哀伤,无力的靠在商墨羽的肩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沐浴完了,莫离伺候他穿了衣裳,一面给他梳着那一头墨发,“今日我备了些酒,一会儿我们喝一杯吧!”
“你不是从来不饮酒的么?”商墨羽闻言,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好好的自己何必去提孩子的事情呢?如此又将她心里的痛楚勾了起来。
“陪你啊!”莫离回道,随手给他束起了发,将玉冠戴上,随之笑着解释道:“今日大家都出去喝酒庆祝了,反倒是你一个人回来,我总不能冷落了这顿酒菜吧!因此才想起,也与你吃上一杯,应是不碍事的。”
商墨羽听到她的这话,起身来与莫离拉开了距离,对着满脸不解的莫离,却是鞠身朝她行了一礼,“如此就多谢夫人了!”
莫离见此,不禁笑了起来,“快收起你这一套吧,何曾与我客气过,这不是寒碜人么?”
“看来夫人还是喜欢为夫不客气些。”说着,阔步跨了到莫离的跟前,伸手将莫离横抱起来。
“别闹了,青杏早备好了酒菜,在不去菜都该凉了。”莫离见他如此兴奋热情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轻轻的拍打着他说道。
商墨羽却是趁机朝着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将她放下来。莫离瞪了他一眼,这才挽着一道朝厅里去了。
偏巧又来了个一个不速之客。
“十四哥,嫂子!”早就在桌前候着的商墨玥见着他们夫妻来了,便赶紧起身来迎道。
商墨羽眉头一蹙,“怎来了?”显然对于这弟弟来打扰他们夫妻一事是很不满意的,无奈对方是个不经世事的未婚男子,哪里懂得他此刻的心情,反而笑眯眯的凑上来,“我没常常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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