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话题道:“说的及是,可是皇姑昨日还好端端的,下午却突然闹了头疼,我怎觉到底是有些悬了。”
“想是前几日那病没好断根,昨儿吹了凉风才引起的头疼吧!”万俟容却在一旁接道。
商凝听长孙楚儿的话,正是自己心中的怀疑,而且见有人跟自己的怀疑一样,便忍不住开口道:“我也是这般认为。”一面将自己从锁玉那里听来的话与三夫人二夫人说了。
两位夫人都是见多识广的,因此听来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尤其是那二夫人,每日都在诵经,对那原始道尊最是虔诚的,因此鬼神怪一类的,她也最是相信。所以此刻便也正色着,“若真是如此,还是赶紧请师父来做法的好。”
长孙楚儿见大家都相信是长孙亦玉的头疼是因为鬼神,心里不禁很是高兴,不想却听商凝说道:“指不定就是十四弟妹在屋子里瞧见的那个影子作祟,母亲这才头疼的。”
长孙亦玉也听见女儿的话,不又的有些担心,就怕她把话题带偏了,只频频向长孙楚儿大眼神。长孙楚儿也有些担心,因此便道:“兴许是昨日婆子们没仔细寻,若不然我们在瞧瞧。”
现在大家都确信是吓到莫离的那影子作祟,指不定真的留下个蛛丝马迹的在里面,因此大家一时间都防备起来,身旁脏东西沾到自己的身上。
而二夫人更是已经吩咐丫头去拿来净坛水,一面洒在屋子里。
长孙楚儿见此,只朝商凝道:“三姐姐,咱们仔细寻寻。”说着,瞧了床上的长孙亦玉一眼,“皇姑这身体,大夫来瞧也没能瞧出过什么,也许真的·······”
后面的话自然不必多说,大家心知肚明,那商凝点点头,因怕丫头们不仔细,碰坏了长孙亦玉的东西,便都没让她们动手。
而苏临湘跟着沈雨芙也没有闲着,那苏临湘亲自洒着净坛水,口里念着经文,沈雨芙到底是有些怕自己被她们口里的脏东西沾上,只跟在她的身边查看。
那万俟容却是站在屋子里,有些冷眼旁观的意思,心道这年轻的跟着起哄也就罢了,可是两位婶子都是见多识广的,难不成还真的相信了真是鬼怪作祟么?要她看,怕是人作祟才是,只是不晓得人到底是何人罢了。
商凝是长孙亦玉的亲闺女,她劳心的找,这是说得过去的,可是那长孙楚儿却不过是一个侄女罢了,却也是十二分的尽心尽力,先是叫丫头们扶着凳子寻了柜子上面,这又钻到床脚去,倒也实在是叫人另眼先看。
突然,那半个身子还在床脚的长孙楚儿突然大喊起来,“找到了。”
众人闻言,都目光都齐齐朝着她瞧去,商凝跟着万俟容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只见长孙楚儿手里拿着一个白绸缎所制的人偶,头上跟着腹上都插着针。
三夫人惊的叫了一声:“竟是有人做了手脚!”
床上躺着的大夫人闻言,只赶紧问道:“什么东西,与我瞧瞧。”
长孙楚儿拿着那人偶拿过去与她看,有些受惊的看着她,好像真的给这东西吓着了,“皇姑,这上面还有您的名字跟生辰八字·······”
有人要在害她!
商凝气得,只喊着要老祖宗来做主,将这做手脚还她母亲的人找出来。
二夫人三夫人也不知道心里如何想的,表情并不是很惊讶,似乎这样的事情她们见的多了似的,听到商凝说要找老祖宗做主,却也没有一个拦着的。
长孙楚儿却是已经先将银针拔了下来,扔到一旁,三夫人见此,只朝她道:“郡主,那可都是证据,可别就这么丢了。”一面拾起来,看来一眼,眼中竟然带着几丝笑意,递给了长孙楚儿。
长孙楚儿闻言,反倒谢她提醒。
大夫人也叫丫头们扶着坐起来,背靠着在床栏上,后面垫着一个软软的靠枕。
“这究竟是谁这般歹心,竟然如此害母亲。”商凝坐在她的身边,一面问她现在怎样了,一面满脸愤怒的说道。
一旁的长孙楚儿却是开了口,“皇姑昨儿下午才头疼的,这屋里除了我就是十四嫂子来过,再就是这些丫头了。”她言下之意,已经将凶手锁定在了她们这些人之中。
而她当然不可能,因为她一直跟着长孙亦玉这个受害人,有长孙亦玉给她做主呢!可是莫离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莫离一个人在这屋里待过的。
二夫人闻言,只笑道:“照郡主这么说的话,那就把昨儿在屋子里待过的丫头都请过来。”说到此,朝着三夫人玄妙一笑,“十四媳妇也得过来。”
三夫人含笑点头,“正是,既然她来过,又一个人在屋子里待过,更是应该来了。”
长孙楚儿听见两位夫人的话,满心的欢喜,甚至有些迫不急的就去吩咐丫头们赶紧把莫离唤来。不过到底还是压住了心中的兴奋,小心的拿着那所谓的证物。
商凝陪着床上坐着的长孙亦玉,因此那万俟容便去差使小丫头到长生阁请莫离过来。
老祖宗二夫人已经打发人请去了,莫离又有人去喊了,就等着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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