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爷又不缺研墨的。
“叫你去就去,在多话割了你的舌头。”商墨羽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还是这月酌越来越讨厌了。
月酌吓了一跳,只觉得近来自己真倒霉,每一次都的旁人把爷惹火了,自己遭殃,看来过阵子有空儿得去城隍庙求个签转运才是。
方说二房这边,二少夫人在屋子里寻死寻活的,毕竟这没了头发,还如何见人。二少爷商辰略被她闹的有些不耐烦了,不禁也发了脾气,“你找我闹腾什么,你头发没了自己心里不是有数么?平白无故的你跟着二姨奶奶瞎起什么哄,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竟然去招惹十四叔。”
王素雅叫丈夫一吼,愣在原地,脸上的泪水也停了下来,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商辰略的脸庞,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哭闹道:“是啊,我自己没事找事,嫁了这么个没难耐的男人,如今叫人如此欺辱,也只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这怪的了谁啊,只怪自己嫁了这么一个窝囊男人。”
听见她这话,商辰略气得脸色发青,上前去不禁一把揪起她的衣服,“你刚刚说什么?”分明是嫡孙,可是却没有半分的权力,跟着一个庶子没个什么区别,这已经叫商辰略心里很是不舒服了,如今又叫在王素雅添堵。
两个孩子瞧见他们的父亲和母亲扯在一起,不禁都着急起来,那商琉彦到底是年纪大些,只冲上前去一把保住商辰略的腿,“父亲不要打母亲,父亲不要打母亲!”
年纪小些的商琉筠见此,只跟着哭起来。
那王素雅听见大儿子的话,心里一阵心酸,哭得更是厉害了,“你看你,还不如儿子,他都晓得要护着我。”
听到儿子的话,那商辰略心里千般滋味,已是将王素雅放开,只是又听到她这样的话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护你?我可没那脸面去丢,谁让你发神经去招惹大房的,也不先瞧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能值个几斤几两的。”
王素雅只捂着脸蹲在地上哭起来,“是啊,是我自己没个掂量,就不自量力的去招惹大房,却忘记了二房向来是不如大房的。”
“这都是闹什么?”二夫人不知道何时进到屋子里来,冷眼的瞧了地上光头如姑子一般的王素雅一眼,又见两个玄孙都在,尤其是那商琉筠,哭得眼泪鼻涕的满脸都是,不禁朝着屋子里的丫头骂去:“奶娘哪里去了,怎让小公子们都进来,还不赶紧带出去把脸洗了,这像是个什么模样?”
小丫头们很少见和善的二夫人发脾气,如今都给吓了一跳,得了这话,争先恐后的把两个小公子抱出去。
屋子里没了小公子们的哭声,就只有王素雅的抽啼声音,显得十分的清晰,却也有些刺耳。
苏临湘有些不耐烦的瞧了她一眼,“你这是哭给谁看?”
那王素雅到底是有些畏惧这个年过六十了,却还犹如四十妇人般风韵犹存的奶奶,当即只站起身来,将那已经散落到地上的头巾将头包起来,垂头着头回道:“我的木样,奶奶您也瞧见了。”
“是瞧见了。”苏临湘应着,美眸却直直的盯着她,好似在等她下面的话。
王素雅见她不说旁的,不由得有些沉不住气,只朝着苏临湘问道:“难不成就这样了?”
苏临湘瞧见她这态度,不禁冷冷一笑:“我向来是个喜欢清净的,因此你们平日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太出格,我便也不管,可是昨日你竟然与叶姨娘去羞辱十四他媳妇。你们一个个的瞧不起她的出生,却又每一个能及得上她的,如今我这点脸皮,可是叫你们这一老一少的给丢尽了。”苏临湘想起昨日查帐本一事,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商辰略向来是很敬重苏临湘这个祖母的,当即瞧见她叹息,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只上前安慰起来:“都是孙儿的不是,还得奶奶您跟着操心不少,还在旁人的面前丢了脸面。”
“你到底是个明事理的人,你十七叔从来是看不得十四叔受半点委屈的,昨儿这事情一闹,我心里就知道不好,定然有事情发生,果不其然的,气病着了你十四叔,惹恼了你十七叔!”说着,看了那王素雅藏在头巾下面光秃秃的头,叹着气道:“如今这也算是自食其果,只盼着都晓得吃一垫长一智。”
苏临湘说着,作势转身要走,一面与商辰略说道:“姨奶奶还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我还得瞧瞧去,这里你赶紧收拾了,别叫人在看笑话了。”
“奶奶放心,以后孙儿定然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商辰略连忙表示,送她出了屋子。
送走了苏临湘,那商辰略越想越是觉得丢人,若非不是那两个孩子,他当真想把这王素雅送进家庙去呆上一年半载的。扫视了满屋子的凌乱,只向那王素雅道:“你闹也闹够了,不过最好给我收敛些,别以为有彦哥儿跟着筠哥儿我就不敢休你!”他这话,其实也就唬唬王素雅而已。
偏巧那王素雅却是给唬住了,见着他出去了,便放声大哭起来,等着哭够了,到底还得老老实实的唤丫头进来收拾。
苏临湘自商辰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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