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诞帽和……一身大红色的圣诞衣服,和印象中某个传说中的人物有了重合,于是她突然问:“胡子呢?”
德拉科愣了愣,顿时黑了脸——累了一上午得到的就是这个?!
他熟练地驾驭着扫帚冲她飞了过来,赛拉惊叫着抱着头顿下、身,德拉科便从她的头顶滑过。他落地后将扫帚扔带了一边,气势汹汹地瞪着她。
赛拉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干巴巴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德拉科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扯下自己头顶地帽子,狠狠砸进她的怀里。
赛拉作势瑟缩了一下,连忙把帽子往头上一戴,讨好地挽着他的胳膊,咧开嘴傻兮兮地笑着说:“圣诞快乐。”
德拉科哼了哼,斜睨着她,“一觉睡起来就能享受成果的人能不快乐吗?”
赛拉吐了吐舌尖,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后,用惊喜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德拉科,赞叹到:“真是漂亮,都是你布置的?”梅林作证,她说的可都是真话,绝对不是为了岔开某个人的话题。
德拉科顺着她的视线扭头将房里的布置看了看,露出得意洋洋地表情,转而挑起眉角,有些戏谑地看着赛拉说:“你总算还有点脑子。”
一语双关,这话要是赛拉把它完全理解为褒义,那她脖子上的东西就算是白长了。见德拉科有作罢的意思,赛拉连忙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别想偷懒。”德拉科说,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把这些挂上去,希望的你漂浮咒不会太糟糕。”
赛拉看着圣诞树——上方已经布置地差不多了,下方却几乎是空荡荡地一片。看来这块是专门留给她的。她拿出自己的魔杖,对着一个偌大的水晶球使用咒语,尝试了几次它才摇摇欲坠地漂了起来,又花费了好长时间,再经过四五次失败后,它终于安稳地挂在了圣诞树上。
赛拉一脸惊喜,用一种期待表扬的目光看向身边的人——
德拉科抚着自己的额头,不可置信地说:“这就是一个三年级生的漂浮咒水平?”
赛拉垂头丧气地耷拉下了脑袋,却不甘心地嘟着嘴巴说:“我这个学期可没怎么上课,连魔杖都没有碰几下,否则我能做得更好。”
德拉科眯开了一只眼,看着她的模样,顿时觉得心里痒痒的。他突然低下头来,在赛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啄了啄她的嘴角。
一阵错愕过后,赛拉瞬间红了脸,她偷偷瞟了一眼德拉科,看见他正在意犹未尽地咂巴着嘴巴,脸烧得更加厉害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德拉科想了想,突然露出一口阴森闪亮的白牙——这让赛拉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德拉科在下一瞬间就把赛拉扑倒在沙发上面,压住她的身子不允许她挣扎动弹,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德拉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十四岁了吧……”
赛拉顿时僵住了身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胸传来一阵压迫感——一只宽大的手正在上面轻轻揉捏。她的脑子立即一片空白。
德拉科啧了一声,“这是什么?你每天都有正常地吃东西吗?”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被人……那个什么了还嫌货不好?!
身为雌性动物的自尊悄悄地浮了出来,赛拉冲他龇牙咧嘴地说:“拿开你的咸猪手!”这是妈妈每次在爸爸“偷袭”之后的口头禅。
虽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德拉科知道它不是什么好词,可又拉不下脸来问,于是他按照自己的猜测,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我都不嫌弃你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赛拉一听就乐不可支地笑了,“抱怨?这可的确是抱怨。嗯?你的咸猪手。”可笑到一半她就笑不出来了——德拉科突然收紧了手,动作粗鲁极了,引起赛拉的一声惊呼。
德拉科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莫里斯小姐,你现在似乎悠闲地很。”
赛拉呆呆地看着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暗沉,让心底刚刚萌芽的东西顿时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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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一开始只是想闹着玩罢了,毕竟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如果赛拉的年龄再大一些,说不定已经什么都做成了。霍格沃兹并不缺少偷尝禁果的学生,深夜的时候,那一个个空教室就是幽会的最佳场所。学校也曾经对此做出了一系列的相当严厉的政策,可始终没办法完全禁止。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让学校里的教授疼痛了许久。
原本只是一个玩笑,可问题是,曾经有那么一次,他并不是以玩笑的心思做出这类事情的——被他隐藏在心底的记忆浮了出来。
德拉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在自己身下惊恐地尖叫着的赛拉,掌心对那柔滑温暖的身体还保留着原本应该极为深刻可却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的触感。
那晚就像现在——他也是这样压住她的,他还记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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