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苦了无辜的沈纯。
其实,当年的案子,藏起玉玺的是孙英杰。那时候,佟烨找到了孙英杰和王凤,利用他们对沈纯的爱和恨,制造了沈纯和冷敖的误会,之后又伪造证据,嫁祸沈纯私藏了玉玺,并且给她冠上通敌之罪,让军队对其审问。
孙英杰又为了让沈纯对他有所感激,救她除了审讯室,本来按照佟烨的计划,是要远走高飞的。没想到最后中了佟烨的奸计,被自己的老婆儿子开煤气炸死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是告一段落了。
但是远在m国的乡村小屋里,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姑娘心情烦躁地砸着屋内的摆设。
“我快闷死了,闷死了!”她的额头有着一道很长的疤痕,五官却和失踪的傅雨一模一样。
“海小姐,您别这样,先生说了,晚上就会到的。”
“晚上是几点,几点?!”海荞抓起一个碗碟重重砸在地上。她不懂,为什么从床上醒来,就只能留在这个别墅里,哪也不能去。
保姆安德烈太太似乎是习惯她的任性了,闭着眼睛听着一声声碎裂的声音,说,“先生说了,最多9点。”
“那现在几点?”她停下脚步,转身询问安德列太太。
“下午3点。”
“那还有6个小时呢!我听到外面有热闹的音乐声,我可不可以出去跟那些人一起玩一下?”
“不行,先生说过,您的身体很虚弱,不可以出门的。”安德烈太太没有半点迟疑地拒绝。
海荞听后,气得直接把茶几都翻了。
安德烈太太只是静静的看着,等她砸累了,才对身边的随从说,“杂碎的器具,全部重新配一套回来。”
“是。”
海荞听着安德烈太太的话,整个人都蔫了。
她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心情无比失落。
“海小姐,其实,先生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您的身体着想。”
“可是,医生都说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出去玩呢?一直在这里,我都快憋死了。”海荞一脸苦恼地嘟着嘴说道。
“其实,等晚上先生到了,您亲自跟他说,让他放您出去逛逛,我想他会答应的。”
“会吗?”她长叹了口气说,“我之前说过很多次,都没被允许。”
“之前不是一直都没有完全康复嘛。”安德烈太太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其实,您自己也知道,之前您只要稍微坐久一点,就会晕倒,怎么可能让你出去呢。”
“那好吧,晚上我跟他说。”海荞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说,“现在我有点困了。”
“我送您回房间休息。”安德烈太太把她送回到房间,帮她盖好被子,才离开房间。
海荞本来是闭上眼睛,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一听到安德烈太太的关门声,立刻睁开双眼,脸上完全没有那种刚才的睡意。
她下床,换了衣服,把床单绑在一起,做成了绳子,从阳台爬到了楼下。紧接着,翻墙出门,跟着乡村的乐声去了大家一起狂欢的场地。
这里正在举办啤酒音乐节,大家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还有各种竞技类的小游戏。
海荞自从醒来以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活动,脸上的表情无比欢欣雀跃。
周围还有很多媒体在这里拍照摄影,记录一年一度的啤酒盛世。
不远处的麦田有人画圈为战场,正在进行搏击类游戏。
海荞看得有点手痒,也想上场比试一下。
可是,想起安德烈太太说过的话,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她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差点就死了,醒了以后也什么都不记得了,额头也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疤。
场内的壮汉打赢了,表情非常嚣张,看到海荞这样一个亚洲面孔,忍不住想要欺负,就长臂一伸,好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抱到了面前。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低头就要吻她。
“你干嘛!”海荞用力推着他,眼神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干嘛?”壮汉大笑起来,说,“爷看你长得不错,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女人还没有尝过,亲一个!”
“离我远点!”海荞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却没有把他推开,而是直接把人激怒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壮汉说着就要给她一巴掌。
海荞也不知道怎么,本能地挡开他的手,脚下踩重他的脚面,疼得他弯腰的时候,手背住他的胳膊,脚下用力一扫,直接给了壮汉一个过肩摔。
“哇哦……”这个动作引起了围观人群的惊呼,被摔出去的壮汉倒在地上,猛翻白眼,已经爬不起来了。
海荞一下子就成了擂台的胜利者,所有人就把她举高起来欢呼。
这把海荞吓了一跳,渐渐地就觉得自己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跟着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
她胜利欢呼的样子被周围的电视媒体拍摄下来,直接就通过卫星直播出去。
这场啤酒狂欢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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