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呢喃来到她耳畔,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一左一右沿着跨部以v字型形式一路往下的人鱼纹,人鱼线和腹肌的每一道纹理在这具躯体得到了完美的展现,而象征着粗犷的牛仔布料更是生生勾勒出毕加索在《绘画论》中提及的关于美和性感的终极追求。
躲在储物柜里的女人此时心里有暗暗的窃喜,那男人很巧地是她的丈夫。
“不!是前夫。”梁鳕在心里拼命提醒着自己。
但,拼命的提醒似乎阻挡不了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目光顺着温礼安两侧的人鱼纹汇聚,直勾勾看着它们越缩越小,就差用指尖去触及了,顺着人鱼纹一点点往下伸进去,一定和很多次握住时一样很烫手,他一定也像很多时候一样被逗得大口喘着气,在她耳畔频频叫着噘嘴鱼,也许是空间太小了,导致于梁鳕忽然间口干舌燥了起来,于是她想起了她手里还握着香蕉。
香蕉?真要命,这个时候想什么不好,干嘛想香蕉,而且还是用握着去形容的,握着……一堵气汇聚到了喉咙口,不能让那口气冲出口,梁鳕强行把那口气咽下。
然后——
“出来,马上!”温礼安的声音如当头冷水。
说实在的,梁鳕也想出来。
可是,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导致于她肌肉抽筋手脚发麻,唯有发着呆,反正温礼安不会拿她怎么样。
“如果倒数到三还不出来的话,我马上报警。”
这个混蛋还真的倒数了,倒数后见毫无动静真的往着电话方向走去了,而且他还真的拿起电话了!
硬着头皮,梁鳕用膝盖去顶储物柜门,丢脸就丢脸吧。
顶开储物柜门:“别,别打电话,温礼安……是我。”
周遭安静极了。
梁鳕以一种瑜伽又不像瑜伽打坐又不像打坐的姿势缩在储物柜里,温礼安站在储物柜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长达一分钟的你看我,我看你。
温礼安似乎确认那呆在储物柜里、手里还拿着香蕉的女人是其前妻,冷冷的问:你到我家来干什么?
这期间,梁鳕拼命集中精神企图从温礼安的脸上找出一丝半缕的惊喜之情,但没有。
是的,没有!不仅没有,他还表示出了一名屋主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家里忽然多出奇怪的造访者的应有表情:排斥、不耐烦、拒人于千里之外。
梁鳕在心里算了一下,她和温礼安离婚还不到三个月时间,离婚前和离婚后的温礼安简直是判若两人。
也许……也许温礼安现在所表现出的冷淡来自于他“啊!除了梁鳕之外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女人,我以前真是太固执了。”这个认知。
那位杰西卡就是这拨可爱的女人之一,而且这位杰西卡还会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倒立劈叉。
倒立劈叉这可是让男人们想入非非的姿势,温礼安也想入非非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冷冷的声音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在梁鳕问出“温礼安,杰西卡漂亮吗?”时她都想伸手把自己揍一顿,还不够丢脸吗?
“嗯。”这是温礼安给予她那个杰西卡漂亮吗这个问题的回应。
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可是……丢脸行为还在继续着,听听,“比我还漂亮吗?”她以一种比较认真的语气询问起温礼安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惹来温礼安浅浅的笑声:“梁鳕,到底你对自己的容貌有多自信,我之前不仅一次说过,像你这样的也就只能勉强算上姿色中等。”
对了,梁鳕想起来了,温礼安之前不仅一次强调过这个问题。
可是,这会儿她固执病犯了。
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位杰西卡比我还漂亮吗?”
温礼安微微弯下腰,细细瞅着她,慢吞吞说着:“漂亮,杰西卡比你漂亮得多了,如果你还想要更加具体的数据,我也可以告诉你,杰西卡的外貌属于第一阶梯,而你充其量也就勉勉强强够得上第三阶梯,若轮气质性感指数的话,你好比是安妮斯顿,而杰西卡是安吉丽娜朱莉级别的。”
再靠近一点:“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能不明白吗?
温礼安是在变相告诉她,是男人的话都会选择安吉丽娜朱莉,还不到三个月时间温礼安俨然就变成了花心大萝卜,那她呢,来到这里找他的她被放在哪里了?
那句“温礼安,那我被放在哪里呢?”说出口时却变成了:“温礼安,那你把荣椿被在哪里呢?”
这问题在温礼安眼里俨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问题。
往着她再靠近,近到他们的眼眸印着彼此的模样,她万般窘态,他云淡风轻。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行为理解成一个女人忽然间关心起自己前夫的情感生活?如果我的理解符合现实的话,那,亲爱的前妻,大可不必。”温礼安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梁鳕,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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