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卡的密码,”咧嘴,笑,“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也只不过一个上午时间,梁鳕就解决了那些烦心事。
麦至高真是一位热心的小伙子,他还让他正在塞班岛公干的二哥打了一通电话到苏比克湾去。
苏比克湾一通电话打到马尼拉,马尼拉一通电话又打到了天使城,天使城警署不敢怠慢,在几名武装军人的陪同下,梁鳕把手里大叠美金狠狠朝着新南威尔士灌猪脸上砸去。
再之后,她让人把梁女士送到苏比克湾医院去。
也许,只有自私的灵魂才能孕育出另外的自私灵魂,梁姝对于她是怎么弄到钱只口不问,毕竟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在你无法改变事情的结果时没必要再给自己找不痛快,生活已经很困难了。
沉默离开地下室,沉默地坐上救护车,隔着救护车车窗梁姝和梁鳕大眼盯小眼。
解决所有问题,一万两千美元剩下零零散散几百美元,梁鳕把剩下的钱给了神父,把钱交给神父时梁鳕还朝着他眨眼:“就当是我向上帝忏悔吧,小时候我曾经和我朋友到教堂偷面包。”
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至少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可以过上一段不用捂紧口袋一分钱一分钱计算的舒心日子了。
至于这段日子能延续多久,就要看麦至高对她的兴趣能延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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