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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加重语气。
手腕反而被拽得更紧,温礼安脸朝着她靠近,没被握住手收紧,形成拳头状,如果他再敢往前靠近,她一定会用额头招呼他,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人,刚刚被他抓住的那个痛脚在隐隐作痛着。
对于君浣,没温礼安说得那么不堪。
似乎感觉到她额头的威慑力,温礼安在她卯足劲时停止往她靠近,气息转向耳畔:“老实说,我很讨厌睡沙发,如果后半夜你还想好好呆在这里的话,就给我安静点。”
从来都有仇必报的人居然在温礼安面前束手无策,忿忿不平中扯了扯嘴角,最终从她口中也就只蹦出了“放手。”
而且,那句“放手”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极了在对谁服软。
碎碎念着:给房子主人一点面子是应该的。
次日醒来,桌上放着和上次一样牌子的袋装牛奶,梁鳕本来想装作没看见的,可无奈肚子咕咕叫,再说了,那个牌子的牛奶她一直舍不得买,住哈德良区的小子还真舍得花钱。
咬着牛奶吸管,锁好门,把钥匙放回原处。
站在自家门口时,那袋牛奶一滴不剩。
打开门,撩开房间布帘,直接拉开布衣柜拉链,找出换洗衣服。
走得太急梳子掉落在地上,弯腰捡起,起身时视线和躺在床上的人结结实实撞在一起。
梁女士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直起腰,木然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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