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程处弼大声的朗诵道:“恰似一群硫氓上清楼!”
众人不由的一愣,接着纷纷爆发出一声一声的笑声来。
“哈哈哈……此句贴切,此句贴切,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硫氓上清楼!哈哈哈……”阎立本哈哈大笑,道:“这恰是一群硫氓上清楼,说的不正是吾等么?哈哈哈……”
“此词一出,只怕今日在座的各位都要被世人称一声硫氓了,哈哈哈……”褚逐良笑的眼泪都喷出来了。
“诸位终于名正言顺的成立了硫氓了,来,敬诸位硫氓!”崔玉大笑,举杯说道。
“诸位硫氓,请饮满此杯!”
“饮满此杯!”
“……”
众人举杯,场面好不热闹,若是在平时被人骂了一声硫氓,估计会翻脸直接干,然而现在,众人却不会去计较那么多。
文人饮酒,放浪形骸,古早有之。
场面变得更加的热闹了,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快乐,不知不觉的,程处弼就感觉到自己喝醉了,整个人有些晕晕沉沉的。
美酒虽好,但是容易喝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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