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乖巧懂事、温柔敦厚的孩子,有谁会不喜欢呢?
喝完手中的茶,钟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的好的。”
两人连忙答应着,见钟妈妈提起包包,朝门外走去,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哦,对了。”钟妈妈忽然回头,视线落在袁一身上,说道,“钟满生日那天,你和他一起来我们家玩吧。”
袁一心头狂喜,激动得无语轮次,“哦哦、好、好的,妈妈,我一定来……”
“瞎叫什么?谁是你妈妈!”
钟妈妈嘴上没好气,可是眼角笑弯的纹路却将她的心思出卖。
钟满则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袁一羞得脖子都红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送走了钟妈妈,两人双双瘫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钟满伸手将袁一揽进怀里,低头轻他的嘴,“宝贝,你刚才说的那番话,简直不要太好!”
袁一回吻他,“你说要负责什么的,也挺好的,我还感动得哭了呢。”
“真的?”钟满大吃一惊,脸上随即堆满了笑容。
“肯定是……假的!”袁一冲他做了个鬼脸,“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多不像话。”
“呦呵?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满夸张地叫嚣着,猛地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一边挠他的咯吱窝,一边在他脸上乱亲。
袁一挣不脱又躲不掉,只能随他为所欲为。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
四目相对,情动如潮,他们喘息着解开了彼此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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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静流,自从见过钟妈妈之后,日子又恢复到往昔的平静。
钟满的生日在下个月末,袁一一直琢磨着,该送一个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给他。而钟满脸皮也够厚,时常逼问袁一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袁一说不出来,他就叫袁一洗干净后把自己打包好送给他,任他随意折腾,他还说要和袁一玩遍所有高难度动作,结果换来袁一一顿乱捶。两人天天吵吵闹闹又笑笑哈哈,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甜蜜。
陈士铭每次看见他们卿卿我我的,就直呼受不了。这两人经常在餐厅里眉来眼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情侣似的,真是辣眼睛!
陈士铭最近有点烦躁,本来上班的时候被秀了一脸,下班后去袁老师那里学跳舞,又莫名其妙地被大把大把地狂塞狗粮。
那个姓陆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他就像不用工作一样,整天泡在舞蹈室里。袁老师上课,他就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袁老师猛瞧,那眼神赤.裸又炙热,整个儿一变态痴汉似的,根本不考虑其他学员的感受。袁老师上完课,他便急不可待地把人拧走了,大家想和袁老师交流一下学舞心得都不行。
陈士铭感觉自己每天并不是去学舞蹈,而是花钱买被虐。
不光要看姓陆的花样作妖,还要忍受对方的冷嘲热讽。
陈士铭本是初学者,又没有舞蹈根基,学起舞来自然频频出错。
每当他跳错舞步,空气中便会飘来一声鄙夷的冷哼。而他这人心高气傲,越是被人瞧不起,他越想做得更好,心也就越急,从而越容易出错,学了差不多大半个月的舞蹈,却连个屁都没学会,导致现在他一听到与“陆越泽”相关的字眼,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炮竹般大火直冒!
这天,陈士铭下班后照旧来到舞蹈室,来之前他已想好了,如果今天陆越泽再作妖的话,他绝会不忍气吞声了,他要痛痛快快地反击!他要怼死那个臭男人!
踏进练舞厅,只有袁清远一个人在里面,陈士铭感到十分稀奇,哟,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个陆姓鼻涕虫居然没有黏着袁老师?呵呵,好不可思议……
陆越泽不在,陈士铭当然求之不得,走上前和袁清远打了个招呼,故意问道:“袁老师,你的铁杆粉丝今天怎么没来啊?”
袁清远:“他有点事,晚点过来。”
切,还是要来啊……
陈士铭催促道:“那我们抓紧时间跳吧,他来了,我就学不好了,只会瞎捣乱。”
袁清远噗地笑了,这两人难道天生相克么?一见面就互踩互损的,斗个没完。
打开音乐,袁清远像往常一样,先把今日要教的舞步示范一遍。没有陆越泽打扰,陈士铭很快便投入到学习状态中了。他一边看袁清远跳舞,一边暗搓搓地模仿着,心里羡慕不已,也不知道要练多长时间,才能达到袁老师这种境界。
陈士铭正这么想着,突然“咚”的一声巨响,前一刻还在翩翩起舞的人竟然摔倒在地上。
“袁老师,你怎么了?”陈士铭快步走上前去,只见袁清远挣扎了两下,却没有爬起来。
陈士铭顿感不妙,迅速冲到袁清远身边,入眼的一幕把他吓了一跳,
倒在地上的人脸色惨白如纸,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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