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解释：“你忘了吗，你的银行卡收在位面商店里，已经毁掉了。”

    “是哦。”苏灼才想起来，他当初为了保险，把银行卡收在位面商店里，没想到位面商店反而被破坏了。“咦，那这间房子是怎么来的？”

    “大概万界商会付钱吧。”暮放下浴巾，梳理长至肩部的黑发。“现在你回来，他们自然不管，与其考虑这些，你不如先想想晚餐要怎么办。”

    正说着，突听有人敲门，暮透过猫眼看了看，打开门。一名肥胖的中年妇女看到暮，吃了一惊，随后沉着脸，推开门走进来。

    看到坐在沙发前的苏灼，她张大嘴，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认识之前那个脏兮兮的苏灼，所以对眼前这名干净的青年感到很吃惊。

    苏灼对她笑笑，用英语问好。对方回过神，立即又沉下脸，对着苏灼噼哩啪啦说了一大通。

    对方的话不是英文，苏灼听不懂，但看得出对方似乎很生气，不知道x734做了什么。苏灼只能礼貌的微笑表示聆听。

    “她说，你的房租已经超过一年，什么时候交下一年的房租，已经拖一个星期，如果你再不交，今天就搬出去。”

    苏灼脸上的微笑瞬间维持不住。他以前在村里再穷的时候，也没有欠过别人钱，没想到竟然会在人生地不熟悉外国，身无分纹的欠了别人一个星期的房租。

    “请告诉她，三天之内，我会付清房租。”揉了揉额角，苏灼无奈的说。

    暮依言转达，那名妇女看看暮，又看看苏灼。她原本租房给苏灼，就是被他最初的模样所骗，觉得这是个很漂亮的好孩子。谁想这名租客非常怪异，衣服总是穿得乱七八糟，头发也不知道修剪。最重要的是他几乎不出门，也不和人交谈，有好几次房东都担心他是不是在里面自杀了。

    本来一年租期满后，房东想赶他走，对方只回了一句：“等他回来再说。”房东不知道他在等谁，也不好就这么强硬的赶人，给了一个星期时间。今天本来说无论如何都要把这怪房客赶，没想到一进来，看到一个英俊的贵族式青年不说，那名怪房客也恢复了初见时干净漂亮的模样。

    而且笑容还很有礼貌，又带着点纯然稚气，听到她的话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令她不由得心软。最后还是忍不住答应再缓几天。

    苏灼叹了口气，揉揉肚子，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暮，三天内，王秦他们应该能赶到了吧？”

    “应该可以。”暮回答，拉起苏灼：“先想想怎么解决你的晚饭。”

    “先联系王秦他们吧，他们总有朋友在国外，看谁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呀，暮？”

    “德国，柏林。”暮指了指墙上陈旧的日历。

    两人相偕出门，路上不时遇到这栋公寓楼的房客。看到容貌相似的苏灼和暮，不管男女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似乎很疑惑公寓里什么时候住了这么漂亮的一对兄弟。

    两人找到路边的一处电话亭，在这之前，暮已经通过位面交易系统联系上水陆，但苏灼要与水陆通话，只能通过线路。

    拿起电话，不需要拔通，已经听到水陆的电子合成声：“苏灼，你没事了吧？”

    “是的，抱歉让你担心了。”谢过水陆后，苏灼直奔主题：“水陆，帮我转接王秦，或者严少谨，史越都行。你看看谁比较方便。”

    “不用麻烦他们。”水陆说：“伊维斯的人在这里，我帮你接通他们，让他们照顾你比较方便。另外，你的朋友情况不太妙，具体我回头发资料给你。”

    “发生什么事了……”苏灼正想追问，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是别人的声音。

    “gutentag？”非常冷漠的声音，压抑而谨慎的语调。

    “呃……你好。”就算是伊维斯的部下，苏灼也不认识，对方显然对陌生来电很防备，突然对话，苏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您是……”对方立即转为中文：“苏灼先生？”

    “咦？你认识我？”

    “是的，伊维斯先生说他走后，所有事情向您汇报。但我们想联络您时，听说您出国了，一直找不到。我认识的中国人也只有您了。”对方笑道：“苏灼先生还记得吗，一年前我们见过，我是伊维斯先生的助手，弗兰兹。”

    苏灼对这人还是有印象的，毕竟是伊维斯带在身边的人，当然在东京机器人大赛上，他被那些公司的人包围时，是他帮解的围，当下松了口气。

    “太好了，弗兰兹先生，您能帮我的忙吗？”

    弗兰兹来得很快，仍旧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棕色短发，金边眼镜，一身黑色西装，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谁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是个军火贩子。

    “苏先生，这是您的银行卡，还有，您的晚饭，披萨可以吗？”

    “谢谢。”苏灼把银行卡收进口袋，接过披萨：“钱我会还你的。”

    “不需要，这本就是您的。”弗兰兹笑着说，左右看了看这略显老旧的房子，疑惑苏灼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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