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拦我的路。”阮流君厌烦到了极点。
谢绍宗看着她也不恼,只是冷静无比的道:“今日不要进宫,我是为了你好。”
弹幕里——
来看裴迎真:我曹,这句经典的渣台词终于出现了,我是为了你好!
霸道总裁:谢绍宗在搞鬼已经坐实了,他现在是在拖延时间,主播速战速决。
阮流君冷笑了一声,抽出车夫的马鞭低声问谢绍宗道:“谢绍宗大人这样跟我说,今日宫中一旦出什么事我就只能以为是你做的了。”
谢绍宗眉头蹙了蹙,“流君,你不必如此,我只是想要对你好。”
阮流君再不愿听他这种恶心发酸的话,抬手一挥手里的马鞭“啪”的一声险些挥到谢绍宗的脸前,竟的他往后一退。
“别挡我的路。”阮流君命车夫驾车,将马鞭递还给车夫直接道:“进宫,谁再拦你的路直接撞过去,出了事我来负责。”
车夫应了一声,直接一扬鞭朝着谢绍宗就撞了过去。
谢绍宗只来得及在匆忙之中侧身一躲,躲在了路边,看着阮流君的马车从眼前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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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入了宫,直接往陆楚楚那边去。
这天阴的厉害,压在高森的宫殿之下像是黄昏一般阴沉沉的,四处静立的宫娥太监低着头,像一座座雕塑。
静极了。
阮流君加快了脚步,在快到陆楚楚宫殿大门之前时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嘹亮的鸟叫声,是那只鹦鹉的声音,在静默的阴天里格外的刺耳。
紧接着她听到那大殿之中传来陆楚音的声音,她惊恐万分的叫了一声:“阿姐!”
阮流君的心头就是猛地一紧,几乎是小跑着冲到了殿门前,那大殿之中宫娥和太监已经乱成了一团,她根本不必禀报就冲了进去,在那内殿之中,挂着鹦鹉的窗下看到簇拥了一圈宫娥。
陆楚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阿姐你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
她听到陆楚楚的呻|吟惨叫声,有宫娥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去传太医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踉跄了一下往旁边一退就看到那宫娥围着的冰冷地板上有一股鲜血小蛇一般的流了出来,缓缓的流到了她的脚边。
她心口一沉,几步上前拨开簇拥的宫娥就看到两张刻骨铭心的脸——
陆楚楚委顿在地上,脸色惨白惨白的冒着冷汗,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自己小腹上的衣服,陆楚音就抱着她,紧紧握着她另一只手,嘴唇都白了,一抬头看到阮流君,满脸的泪水混在冷汗里,那双眼睛惊恐极了,无助极了。
她哭着跟阮流君说:“许姐姐……阿姐阿姐……”
陆楚楚在地上一阵阵的抽搐,死抓着衣服痛苦的呻|吟道:“太医……快传太医要保住我的孩子……救孩子……”
晚了,她还是晚来了一步。
阮流君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开始一阵阵耳鸣,陆楚音的哭声,陆楚楚的呻|吟声像是闷在死水之中,她上前推开围着宫娥,听到自己声音发颤的喊道:“都散开!去请太医!去请圣上来!”
宫娥慌慌张张的退了开。
阮流君蹲在地上,陆楚楚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陆楚楚的掌心又冷又潮,一把的冷汗,抓着她发颤,一字一句的对她道:“请太后……请太后来,让她一定要保住……”陆楚楚眼泪顺着冷汗落了下来,喉头怕的发抖,疼的发颤,“我的孩子……”
“去请太后!”阮流君握紧她的手,只觉得心慌的要命,一张口自己喉头发颤,“娘娘别怕,别怕,一定没事的,孩子和您都会没事的,你不要怕……”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多的将陆楚楚的双腿都浸透了,流了阮流君一脚一裙摆,那血还是热的……
“太医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陆楚音怕的要命,阿姐一直在疼,流了那么多血,这每一刻都让她慌张,她不敢松开阿姐的手,又厉喝道:“去请太医!再去!去啊!”
宫娥被吓的转身就往宫殿外跑,却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太医。
太医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忙命人先将陆楚楚抬上软塌。
陆楚音抓着陆楚楚的手忙道:“阿姐别怕,别怕,太医来了,马上就好了,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那话不知是在安慰陆楚楚还是在安慰自己。
太医慌慌张张的上前检查,将陆楚音和阮流君请出内殿。
陆楚音如何都不肯,太后却先来了一步。
阮流君站在那内殿外的窗幔之前,看着闻人安扶着太后进来,她脑子有些发懵,慌慌张张要行礼,太后一把就托住了她,急问:“怎么回事?楚楚怎么了?”
那内殿之中传来陆楚楚一声一声的惨叫声和陆楚音的哭声。
阮流君不知该如何答话,闻人安先道:“母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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