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可以预想到这名佣人进屋里去问清楚时,结果如何。
老太太不说清楚找君澈什么事,君澈就是不进屋。
佣人又问不清楚,两边受气,苦不堪言。
老太太把君家请的所有佣人都使唤了一遍,都未能把她的宝贝孙子请进屋里去,气得她差点就要暴跳起来。在思悦山庄,处于“人家”屋檐下,她拿捏不到君澈,回到君家了,她还是拿捏不到君澈。
最后一名佣人被君澈遣回屋里问清楚时,老太太气得要抓狂:“枉我那么疼他,就知道和我作对,气死我了。”
佣人垂着眸,大气也不敢出。
原来在君家,最牛的人不是老太太,而是离家出走三年,刚刚回来三天的二少爷。
“去,告诉二少爷,就说我要和他谈谈安悦的事。”
佣人如获大赦,老太太早点说,他们也不用一个一个轮着当婆孙之间的受气包了。
屋外,十二生肖已经被安悦修剪好一半了。
君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母亲的耐心很好。
瞄到又一名佣人走来,君恺戏谑地说着:“爹地,又来了。”
君澈看都不看那名佣人一眼,心里有数,这一次佣人必定会说出老太太的目的。
果不其然,佣人走进凉亭,很小心地对君澈说道:“二少爷,老夫人请你进屋里谈点事情,说是与安悦……”
“闭嘴!”君澈倏地低冷地喝斥着。
佣人被他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就连君恺也愣了愣,有点不解地看着自家老爹。
“安悦是你们叫的吗?通知所有人,以后都叫二少奶奶,谁敢叫二少奶奶的名字,不尊重二少奶奶,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二少爷,老夫人说……”佣人叫冤,他们早就知道二少爷对安悦的感情,也知道两个人已经在a市登记领证,属于合法的夫妻了,按理说他们应该叫安悦二少奶奶,他们也想叫,可是老夫人不允许,在二少爷回来的前一天,也就是老夫人从a市回来的那一天,老夫人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警告他们不准叫安悦二少奶奶,也不能侍候照顾安悦,但可以支使安悦做事。
“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君澈脸色一黑,冷冽的气息更加的浓烈,为了不惊动沉浸于花草世界里的爱妻,他阴冷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
佣人逃命似的跑了。
君恺领教过老爹的霸道,恶劣,残暴,对于佣人,他除了同情之外还是只能同情。
妈咪是老爹的逆鳞,谁碰了,谁死!
“小恺,你在这里陪着妈咪,爹地进屋里给你热杯牛奶。”君澈叮嘱着儿子,不打算带着儿子一起进屋,老太太找他要谈安悦的事,他猜测,绝对不会是好事情。他不想让幼子目睹他和老太太冲突的场面。
君恺嗯了一声。
老爹要找借口,他也不想点破。
他觉得他够懂事的了,可他才六岁,再聪明,再懂事,都无法真正融入大人的世界里。
君澈进屋。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老花眼镜被她摘了下来,摆放在茶几上。
君澈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在她的对面坐下,沉沉地叫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微微地睁眼,哼着:“你是在叫我吗?原来我的澈儿还知道我是奶奶呀。”
“你想说什么?”
君澈不想和老太太打哈哈,更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澈儿,你恨奶奶,对吧?”
老太太拿起了老花眼镜,轻轻地戴上去,有了老花眼镜,她能更清楚地看到君澈的表情。
君澈板了板脸,深沉地看着老太太,淡冷地问着:“你把家里所有佣人都使唤一次,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我恨没恨你,很重要吗?你会在乎吗?说吧,有什么事。”
奶奶明知道他深爱安悦,却还是骗他,要拆散他和安悦,七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奶奶做的,他现在先不问,但他找回安悦后,奶奶的所有表现都让他心寒,更加明白七年前的自己是如何上了奶奶的当,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害他的安悦受了苦,失了忆,害他不知道儿子的存在,错过了儿子的出生与六年成长,更害得儿子体质差。
如果奶奶真的在乎他,真的怕他恨她,奶奶会这样做吗?
不会!
老太太脸色微变,一颗心沉了又沉,痛了又痛。她的想法和君澈的想法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的分歧,对婚姻看法的分歧,让婆孙俩成了杠着的一对。
“安悦还在外面修理花草?”老太太淡淡地转移了话题。
君澈抿唇不语,沉默着算是回应了老太太的问话。
老太太靠进沙发里,抬手推了推那副金边的老花眼镜,温和地看着君澈,说道:“澈儿,不管你怎么怨奶奶,奶奶都是为了你好。你和安悦的事,奶奶说句实话,是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不接受,安悦真的配不起你。你看看,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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