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男孩子大都喜欢玩这些玩具。看到安悦进来,他懂事地叫了一声:“妈咪。”
安悦笑着嗯了一声。
君澈还在粘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只要你离开我身边一分钟,我都会想你。”
安悦失笑地轻拧他一下,心里却甜如蜜。女人都爱吃甜言蜜语,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安悦也不例外,不过君澈的绝对是真心实情,不渗一分的假。
一家三口吃过了饭,又到外面去走了一圈,才重新回到屋里。
夜色才开始来临。
春季在不知不觉中走过,随着夜幕降临得越来越迟可以知道,春天走了,夏天便来了,秋天也就不远了。白天正午的时候,都能感到丝丝热气了。天气暖和了,小恺的身体相对来说比春冬两季要好一点儿,在搬进思悦山庄居住后,至今还不曾发烧。
每天他都要喝那黑糊糊的补汤,清晨还要晨跑,君澈觉得他还太小,说等他再大一点,便可以到健身房里锻炼,可以打打沙包,练练臂力。
明天便要回君家了,安悦先替儿子简单地收拾了一行,又哄着儿子睡了,她才从儿子的房里出来。君澈在房外等着他,黑眸灼灼地看着她,眼里的灼热让安悦轻颤一下,似是明白他所想,脸显得有几分的红。
“小恺睡了?”
君澈轻轻地问着,担心自己的声音太大会吵醒儿子。
“小恺很容易入睡,上床后几分钟就能睡着。”安悦答着,走到君澈的面前,把手递给了君澈,君澈马上握紧她,拉着她一起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只简单地帮小恺收拾了一下,如果缺什么,到了那边再买了。”
君澈低柔地笑着,“放心吧,回去了,什么都不会缺的,我妈,我哥都会给他准备好的。”母亲早就想见见小恺了,得知他明天就要带着安悦母子回家,母亲估计会兴奋得一夜难眠。
进了房,安悦有点担心地问着君澈:“你妈,嗯,就是我的婆婆,她好相处吗?会不会像奶奶那般*,强势?”故事中貌似没有怎么提到他的母亲,安悦对婆婆的印象现在是为零的。
拥着她进内室,在床前坐下,君澈安抚着:“在君家,如果以好人和坏人来区分的话,我妈是唯一的好人。安悦,不用担心,我妈很喜欢你的,只是她……说得好听点是很温柔,说得难听点便是很软弱,很怕我奶奶和我姑姑,我姑姑像我奶奶,最为霸道嚣张,我爸和我小叔都怕她,我妈更是见了她如见了猫一样。”提到母亲,君澈是满腹的心酸及无奈。
他们再怎么护着母亲,其实都是表面的,只有母亲真正强大起来,不再软弱,才能不受欺负。
但以母亲的性子,君澈觉得不可能的了。都几十年了,母亲如今都老了,还是那个样子,盼着母亲强大起来,今生都没有机会了吧。
“姑姑?是那个叫做什么丽丽的表妹的母亲吗?”安悦拍开君澈在她身上乱窜的毛毛大手,微红着脸嗔着他,轻问着。
她想在回去之前把君家的所有人都了解清楚。
“嗯,丽丽不是我姑亲生的,是抱养的,打小便放在我家抚养,我奶奶特别的疼着她,也不敢不疼,要是不疼,我姑回来大闹一顿,我奶奶也会头痛。因为奶奶和姑姑,所以丽丽在君家也很刁蛮的,除了我们兄弟,大家都把她当成公主敬着,我哥腹黑,表面温和,对她也是很好,就我脾气差一点,惹着我,我照样扒她的皮,她最怕我。”君澈一边解释着,一边不客气地把安悦压倒在大床上,他健壮的身子覆上了安悦的。
“君澈,洗澡,我们还没有洗澡……”
君澈吻上了她的红唇。
结束深情的一吻之后,君澈还是很体贴地抱着她进了浴室。
洗了一个鸳鸯浴后,君澈不再客气,缠着安悦就是一番颠鸾倒凤。
被滋润过后,安悦显得有点懒洋洋的,窝在君澈的怀里,脸上还爬满红潮,君澈则显得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的。
“君澈,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低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君澈宠溺地说着:“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要老实地解说,好吗?”安悦仰眸很认真地要求着。
头一低,君澈又在她的唇上戳吻了一下,才宠溺地笑着:“好,你说,我保证不生气,保证老实解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让你信心十足地跟着我回去见公婆。”
“我们办手续的隔天清晨,奶奶和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有点疑惑,我想着自己去求证,但我们是夫妻,我觉得我该向你坦诚,免得我自己求证不当,反倒引起了猜忌,影响了我们的夫妻感情。”安悦想了很长时间,才决定向君澈坦诚,她觉得夫妻间如果做不到彼此信任彼此,是很容易被第三者插足,或者落入别人的圈套,从而影响了夫妻的感情。
听她这样说,君澈心一紧,老家伙对安悦说了什么?
他知道奶奶精明狡滑得很,年轻的时候,曾经以女人之躯叱咤风云很长一段时间。
“奶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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