灺不见刚才的喜欢:“我很高兴,但是一想起她可能是迫于形势逼不得已,所以才不得不同意,就高兴不起来。”
管衡拍了拍他的肩:“当人都是你的后,想要什么还不好说?”
沐湛一听这样的话,心里总好受了很多,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又高兴了起来。
再说清晓回去以后,到了傍晚也没有见余默回来,还以为她又遇见什么好玩的或是什么事给耽搁了,也未在意。直等到天黑了,也不见人回来,只好出去找。
常去的地方没找见,想着余默可能回来了,就回去了。回去后知道余默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坊门快关了,又让人去那边吩咐一声,让留着门。
后来见坊门都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回来,就有些担心,想着要不要去与穆湦说一声。又一想说不定明日里人就回来了,这么晚了没得去打扰人,就没有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马上去找人,却依然不见,只好回府,心下就越发的不安起来。想着余默或许早上有事,下午应该就回来了,但是一直等到快中午也不人,清晓只好去将这件事说给穆湦听。
穆湦没怎么在意,只微皱了眉道:“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这种事,许是被什么惊奇的事情给绊住了,晚上应该会回来。”
清晓知道穆湦因为上次的事可能还生着气,嫌余默出去玩的夜不归宿,故意不理,但心里总是不安,只得鼓起勇气道:“可是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良容她一个女子……”
穆湦不耐烦的摆摆手:“她有分寸,你不必替她操心!”
说着是有分寸,但其实是在指责余默没分寸。
这点话清晓还是容易听得清的,见穆湦这个样子,只好住了嘴,突然就有些心酸。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们家那个为人谦逊温和、行为潇洒恣意的殿下,变的沉默忧郁了起来,难道真是因为没有娶个好王妃的原因?
清晓一走,穆湦便闷闷的在屋子里坐着,连午饭也没有吃,就去衙门了。
下午回来吃过晚饭,突然想起余默的事,就让人去叫她。
清晓一张脸快哭了,哑着声道:“殿下,良容还没有回来,可怎么好?”
穆湦本以为余默下午就应该回来了。余三娘那个人,再出格再放肆也懂的分寸,不可能两人日不归让别人担心,却连个话都没有,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问起了昨天的情况来。
虽然心下害怕穆湦会责备处罚自己,但是余默的安危还在清晓心里的第一位,也就将余默好像看到了人就追过去的事情说了。
穆湦只觉心里咯噔一下,立时就有些慌了起来。他强自镇定,语气严厉起来:“看清楚是什么人了没有?”
他这样严肃清晓也慌了,眼里含着泪道:“我当时只是看到娘子向着一个方向张望,唤了她一声,她就说有事,让我先回来,这种事以前也常有,我当时觉得有什么事,就回来了。谁想到……”
“昨日你怎么不来?”穆湦气急了,咬着牙道。
清晓心说今日来你都不在意,昨日来又有什么用?不过这话她却不敢说出口,只得另找理由:“本以为会自己回来,谁承想天黑了都没回来。我心下只以为被什么事绊住了,大肆找人传出去不好,坊门快关时只好让人回来,想着良容今日就会回来,所以才……”
穆湦生气极了,突然就觉得清晓特别的蠢。
遇到了特殊的情况,怎么能不提高警惕,她这样要是去打仗,会被人坑死。
穆湦便让府里大半的人出去找,心却放开了一些。可是到了天黑,到了坊门关闭,也没有余默半分的消息。
穆湦这才正式的注意起了这件事,但是并没有想到余默是主动离开,只告诉自己,等余默回来了,要关她三个月禁闭,否则这样总是招呼不打就离开,真是够吓人的。
晚上穆湦听了特卫来报,他们也没有找到人,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穆湦让人下去,自己在榻上却睡不着,晚上的时候却梦见她被人绑了,抛尸荒野,惊的一下子就从榻上坐起来。
不知怎么的,心里的不安一下子大到极致,恐慌了起来,穆湦连夜就去将甜丝儿接到了自己的听见院,让她睡在自己的身旁,才微微的心安了一些。
这样却半点睡不着,一直坐到了天亮,起来就派衙门里的卫士去查,心里隐约觉得要出什么事,只觉余默这一不见,就再也回不来似的,心里不知怎么的竟泛起一丝疼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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