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也不过如此。
厉承晞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干脆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看着自己,紧张地问道:“弄疼你了?”
随意别过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这一句要比刚刚冷很大,显然对于昨晚依旧不能释怀。
厉承晞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极近地望进她的眼睛里,道:“不会,因为她是爱我的,从来不会拒绝。”
这像是实话,然而随意却听不下去。
“那我显然不是她。”随意像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将头扭开,然后裹了床单下床。
脚落地时,感觉两条腿都是软的,而且浑身都像被拆过重组了一样。她艰难地进了洗漱间,很久都没有出来……
因为昨晚的事,随意这一天都没有再理厉承晞,整个人看上去也恹恹的很没有精神,就连齐嫂都看出来了,唯有右右还像往常一样粘在她的脚边。
“去,找你的主人去,我不喜欢你报。”她伸脚轻踢了下萨摩犬的嘴,虽然下手不重,不过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迁怒。
右右嘴里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然后便看到厉承晞从楼上下来,便赶紧跑到他身边求安慰去了。意思是你怎么得罪我妈妈了,看她连我都不疼了。
厉承晞一边弯腰帮它顺顺毛,一边看了眼那个使性子的女人背影。干脆抬步走过来,然后站在她的面前。
随意瞪了他一眼,又重新趴回抱枕里。
“是不是闷了?晚上带你出去散散心?”他问。
随意楞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你肯放我出去了?”
“恩。”厉承晞应。
他太干脆,她瞧着他的眼神反而充满怀疑。
“上去换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他道,意思是还是由他陪着。
随意虽然不满,可这对她来说却是个难得的机会。尤其她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所以还是决定先出门,之后再想办法。
车子开出别墅的时候已是傍晚,她回国后还没好好欣赏过这个城市的夜景,目光便一直望着窗外华灯初上的街道。
“厉少,到了。”司机说。
随意下车后,发现面前是家造型室。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不由问。
“打扮打扮。”厉承晞回答着,并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是随意小姐!”
“随意小姐!”
她本来还在挣扎,里面便有好几个人热情地迎上来,就连厉承晞都忽略了。
可随意眼见她们却都是陌生,只能尴尬地笑着。
几人将她请进去,造型师见了她也很高兴的模样,目光仔细地在她身上打量而过,觉得并没有什么变化之后,才问:“随小姐今天要参加什么活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一个普通晚宴,漂亮得体一些便好。”厉承晞代她回答,然后目光在准备好的礼服架子上掠过,最后挑中一件白色拖尾长裙,道:“就它吧。”
旁边的助理马上接过来,然后带随意去换衣服。
礼貌漂亮是漂亮的,就是穿起来太麻烦,要几个人帮忙才行。待她出来坐在化妆镜前时,造型师便开始在她脸上化妆,盘发等。
“随小姐可是好久都没出现了呢?是真的准备退出娱乐圈了吗?”
“今天接到厉少助理的电话,说你要过来,我还有点不太相信。”
“我给那么多明星化过妆,就属你皮肤最好了。”
这个造型师是邓波儿从前给她指定的,一般人也难约的到,除非圈子里的顶尖名人。说起来与随意算是蛮熟的,她虽不怎么说话,仍不妨碍他的喋喋不休。
大概一小时后,她这里才算完工。
半露香肩的白色礼服,长发挽起,露出细长的脖颈与性感的锁骨,耳边碎发垂坠,与颈间一条钻石项链相映,最下面水滴状的那一颗,尤其璀璨夺目。
钻石的光芒映的她肌肤细腻如瓷,一露面便在宴会上引起一片骚动。
其实她每一次出现都是备受瞩目的,更何况她身边还跟着厉承晞呢。
“厉少,少奶奶。”
宴会主人马上迎上来,也是一副蓬荜生辉的模样,受宠若惊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厉承晞于丰台市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已经不必多说,就说随意,她已有大半年没有出现在上流社会交际圈,今天参加宴会的人能看到她,都觉得也值了。
不过厉承晞今晚出现显然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打发走几个寒暄的人,便被主人请到一边。
“饿了的话,就自己找点吃的,不必理会别人,我很快就回来。”他临走前叮嘱。
随意点头,巴不得他一直不要回来。
眼见他与那主人出了宴会厅,自己便在会场转了转,偶尔与人颔首致意,实则是想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脱身。
因为厉承晞的保镖都没有跟着进来,她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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