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晞突然之间心里也涌起烦躁,干脆转身进了浴室,不久里面便传来洗澡的水声。再出来时随意也已经换了衣服,只是看上去与平时还是不太一样。
她不再笑,而是显的心事重重。
这晚两人饭都没有吃就睡了,静谧的空间里她背对着自己,气氛显的格外压抑。
厉承晞盯着她的背影许久,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压过去捉住她的唇疯狂的亲吻。他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里很不安,需要真实地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尖叫、挣扎、咒骂、拳打脚踢都没有用,还是被他得逞……
早上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狼藉,厉承晞穿戴整齐,洗漱完时她还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机。
厉承晞上前吻了吻她的唇,问:“伤着了?”
哪知她突然起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很凶狠地吻住他的唇。不,不是吻,是撕咬,他的薄唇间很快出血,而她像疯了一样的地发泄。
厉承晞仿佛知道她心里的郁卒,就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任她为所欲为,仿佛只要她能解气。最后血腥味弥漫两人的口腔,随意才停下来,忍了一晚上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厉承晞知道她心里是妥协了,摸着她的发,叮嘱道:“这几天外面不安全,你就乖乖待在家里,齐嫂可以信任。”
随意抬头看着他,四目相望,她企图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什么。尤其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其实也相信自己没有服避孕药?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揉揉她的头,然后离开……
这天,因为随意回来了,所谓公司的起诉全部撤销。
当晚厉承暄更是盛装出席了某晚宴,在场外就遭到大批的记者围堵。当被问及自己与随意的关系时,她一直在夸随意,并称姑嫂关系极好,并称前不久的报纸所言纯属子虚乌有,自己好好站在这里便是最好的证明。
随意的电话被没收,小可和邓波儿都联系不上,就更别提别人,并且还不准踏出别墅一步。所有的消息只能靠电视了解。
当她看到厉承暄时,原本心里所有的担心都消失,只剩下满满的愤怒。
恰好卧室的门被打开,厉承晞走时来,她手里的遥控器扬手就朝他砸过去,骂道:“卑鄙。”
他接过遥控器瞧了电视屏幕一眼,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理所当然地道:“不卑鄙,怎么引你回来?”
这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居然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
随意直接气的没话说,干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问:“我什么可以出去?”
厉承晞上前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道:“看你表现。”说着唇便凑过去。
随意偏头躲过他的吻,抗议地道:“厉承晞,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更没权利囚禁我。”
即便是有法律关系的丈夫,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那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藏那里去了?”他绝不允许她再失踪一次。
那种找不到又担心的心情,他不想再经受一次。
“那避孕药的事,你相信我吗?”随意问。
“嗯。”他郑重点头。
“骗人。”她冷哼。
“我可没骗你,如果是因为拉着你做血液检查的事。你不想想,如果药不是你的,那么必然有人栽赃,我总要知道对方的手伸到什么程度了吧?”他解释。
对方的目的就是离间他们,他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当时虽然伤她的心,却也没想到随意会躲起来。
“那你查出是谁了吗?”随意问。
厉承晞摇头,道:“总之,最近你就留在家里,只有这里最安全。”
“厉承晞,你现在是不是在哄骗我?”她心里始终耿耿于怀。
“就当我哄你好了,要不要听哄?”他问着就要将她重新压下来。
随意却躲过从床上起身,道:“我不舒服,今晚别碰我!”昨晚的事她还没有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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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白净的伤势已经在渐渐好转,唯有腿部伤的比较厉害。每天躺在床上感觉像个废人一样,她心里十分着急,所以已经开始做复健。
在医生的监督和鼓励下,对于正常人来说很简单的走路,她只坚持走了两步,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痛也不吭声,只咬唇忍着。
大概十分钟左右,医生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接听后挂了电话,然后对白净道:“白小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办公室那边有点事,很快回来。”
白净点头,他便匆匆离开。
她又扶着器材艰难地走了两步,便在门口放置的凳子上坐下来。而医生走时并没有将门关好,此时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正在闲聊,那声音就这样不意传进她的耳朵里。
“厉少今天没来?”保镖a问。
“听说少奶奶回来,哪还顾得上这里。”保镖b回答。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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