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太,车子被卡住了,根本开不出来?”
“什么?”
有句谚语叫: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说的就是他们此刻的情景。
一家人只好走到路边去打车,白子峭毕竟人到中年,抱着白芷这么久都快已经撑不住。
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路边,司机下车,恭敬地鞠了个躬说:“刘市长让我过来的,送你们去医院,请上车吧。”
“刘市长?”白子峭不由有点发蒙。
人他是认识的,人家身处那个位置,他们做生意的哪有不巴结的道理。只是他也不太熟,怎么突然……
“白先生,令爱这伤需要尽快处理,还上车吧?”那人说着帮他们拉开车门。
“好好好。”白子峭见他也没有恶意,而自己抱着女儿的手臂已经发麻,也正好能摆脱这种困境,早就求之不得。
何况伸出援手的是刘市长啊,今天总算有好事。
司机帮他拉开后座,白子峭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放进去,白净和母亲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白子峭则去了副驾。
车子开出酒店门口,一路朝医院进发,他总算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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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厉承晞也已带随意回到别墅,她的多灾多难,连齐嫂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地叹气。
厉承晞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去冲了个澡,之后才帮她简单擦了擦身上,换上睡衣。
一切忙完再回来的时候,就见她躺在床上出神。
他不由由后抱住她,问:“怎么了?又在胡思乱想?”
随意避开伤口,翻过身子看向他问:“厉承晞,你觉得我今天狠吗?”
厉承晞闻言笑了,吻着她的额道:“还不够狠。”
她心地善良他是知道的,不然最后也不会硬逼自己去面对白芷受伤。
“厉承晞!”她不满,自己明明那么认真。
厉承晞捧着她的脸认真道:“随意,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但做了就做了,记住,不管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只要我能兜的住。”
随意倒不是后悔,她是有时也会迷茫,怕自己变成一个连她都不认识的人。
可是厉承晞没有劝阻,反而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这个男人……“厉承晞,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都喜欢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女人,难道都是骗人的吗?”她不由问。
厉承晞看着她此时变得天真求知的脸,不由觉得可爱地失笑,唇印在她的唇上,说:“可能爷口味独特,就喜欢你这只妖精!”
“唔……”唇被封住,就是新一轮的唇齿纠缠。
厉承晞总是这样,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甚至是接吻,每次不亲的她缴械投降,唇色红肿从来都不罢休。
“厉承晞,我受伤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空档,她推搡着他气喘吁吁地提醒。
只是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发软,那声音不自觉地就透出娇媚。
厉承晞啃在她的胸前,威胁:“叫声老公来听听。”
随意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行动撩的,还是他的话语撩的,但只咬着唇不说话。
厉承晞看出她神色别扭,俯头继续,随意眼见他仍没有罢手的意思急了,着急地道:“老公!”
轰地一声,厉承晞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瞬间决堤。
随意也发现他不但没停手,反而愈加变本加厉,直到不小心碰到她腿上的伤口。
“呜……”随意吃痛地呻吟出声。
厉承晞身子一僵,终于停下来,看着她问:“很痛。”
随意咬着唇,眼神委屈地点头。
厉承晞虽然知道她演戏的成分居多,手还是在她发顶揉了揉,然后无奈地帮她扣好衣服。
逃过一劫的随意,悄悄松了口气,但还是被厉承晞捕捉到了。不由轻笑:“爷有那么可怕吗?你哪次没让你爽?——”
话没说完,嘴就被随意用手捂住,她脸上潮红未退,又添新晕,不好意思又正经地道:“你精力就不能不要那么旺?”
每天晚上都被折腾个半死,谁受的了?
厉承晞将她的手拽下来攥紧手里,道:“身边的妖精太勾人,我有什么办法。”
“不要脸!”她明明跟他说正经的,他还是调戏自己。
“好好好,前几晚你辛苦了,今天就放过你。”他将她扣紧怀里哄着。
她伤在腿上,确实有些不方便,今晚就暂且忍忍。
“你还说——”
明明是老夫老妻,她脸皮还是那么薄……
休息了一晚,随意腿上的伤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来,但她还是坚持要去片场。
没办法,厉承晞亲自送她过去,并直接抱进化妆间。这是部现代戏,穿的又是夏装,不能遮掩的伤口,也只能靠后期来处理。
只是厉承晞亲自坐镇,他虽既不是投资商又不是工作人员,还是让剧组感到不小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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