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那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神魂颠倒的。”
邵东站在那里任母亲打着,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于家里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怨言。
相比起来邵父的反应变得冷静很多,他也不是没有震惊和愤怒,只不过意识到这个事实无法改变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脸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盒抽了支烟出来点燃,直到半支烟燃尽,才抬头看着他问:“不后悔?”
“不知道,但我想要这个孩子。”邵东回答,倒是有担当的表现。
邵父闻言又将剩下的半支烟抽完,然后放在烟灰缸里捻灭,起身对哭泣的妻子说:“走吧,回家。”算是默认。
邵母是被邵父拉上了车的,直到开出别墅还是一直在哭,而且是很伤心的哭。她虽然知道儿子迟早会结婚,自他成年后自己也一直在盼着,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
选的儿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也就罢了,更有一种儿子被坏女人拐走的错觉,所以觉得心里格外委屈。
邓波儿,她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接受。
“行了,哭有什么用?”邵父也心烦的很。
“那你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邵母埋怨地看着他。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只能这样。”邵父却说。
“就这么算了?”邵母还是不甘心。
“孩子既然是邵家的,你不是也舍不得?就让她先生下来吧。”媳妇虽不尽人意,好歹孩子可以名正言顺。
“可她的背景……”以后没准会给邵父增添许多诟病。
邵父自然知道,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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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那边发现邓波儿失踪也已是第二天的事,因为邓波儿虽是自己的经纪人,却不是每天都会联系。平时在外地或出差时私人电话有几个小时打不通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她最近一直都在丰台市,这么久没有消息却有些反常。
下午参加完一个活动,她又给邓波儿打了一次电话,这次已经不是没人接,而是直接关了机。
随意总觉得有点不太寻常,所以又给刘明成以及公司都打了电话确认,均表示没有见过她。
“去军区医院。”她挂了电话对司机说。
“好。”司机应了。
随意低头又按了几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这么快就想我了?”对面传来厉承晞不太正经的声音,因为他昨天到了国外。
随意却没有心思与他开玩笑,道:“我联系不上小*,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厉承晞问。
“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随意回答。
厉承晞闻言心上升起一丝疑窦,首先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邵东,却安抚:。“我知道了,会让人去查。说不定就是工作太忙,你也不要着急。”毕竟时间并不长。
“恩。”随意应着挂掉电话。
车子没多久来到医院,她确信邓波儿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会不管邓朝,所以她到底有没有事到这里证实便知。推开病房的门,便见邓朝和一个护工在房间里。
“小意来了。”邓朝现在已经可以说话,看到她显的高兴。
“邓爸爸。”随意笑着打了声招呼,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室内,说:“环境还不错。”
“我听说了,都是托了厉少的福。”邓朝客气地说,显然知道她与厉承晞的关系。
“你可别这么说,不是打我的脸嘛。”随意说着坐下来,以前她跟着邓波儿没少去邓家蹭吃蹭喝。
随意陪邓朝说了会儿话,便让小可在病房陪着邓朝,找了个空档私下问过护工,证实邓波儿从昨天早上离开确实没有回来。
随意不敢让邓朝知道,心里却愈加着急,站在病房外拿出电话正准备给厉承晞再打一个,就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因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她抬眼就见邓波儿走过来,脸上一喜,连忙上前问:“去哪了?想吓死我是不是?”
邓波儿却没有回答,而是着急地问:“我爸怎么样?”
随意看着她担忧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回答:“叔叔挺好啊。”
邓波儿听了仿佛却并不放心,直到走到病房门口看了一眼。
门并没有关好,所以可以从门缝间看到小可正坐在床边和邓朝说着什么,她心地善良又纯朴,这点似乎特别讨长辈喜欢,这会儿邓朝也是满脸笑意。
邓波儿看到父亲精神似乎恢复的很不错,一点儿都不像是刚过病的样子。心里疑惑的同时,不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只是她的神情落在随意眼里,却觉得她反应有些不对劲,正想问她到底怎么了,邵东的秘书就走过来。
“太太。”他喊。
随意被这个称呼惊了一下,邓波儿已经转过身。
邵东的秘书将手里的包和车钥匙递给她说:“车已经给您停在楼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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