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般扭动着身子想要冲出去,她越是这样不顾一切,那些保镖越不敢真的阻拦,因为被叮嘱过她是怀了孕的,不可以有伤了她,更不可以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丝毫闪失。
邵东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灯光照出的情影,她凄厉又绝望的声音在耳边会回响,磨砺着他的心一般。他知道她也知道,他将事情做到这一步不可能退让,她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所以她只是在发泄,也需要发泄。
邓波儿的情绪压抑的太久,从知道父亲的病、从知道怀孕开始,她一直在逼自己冷静,现在就连邵东都开始逼自己,左右为难之下,她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
感觉她闹的也差不多,邵东眼神沉了下,大步下了楼。
“邵总。”他出去的时候几个保镖看着邓波儿正不知所措。
邵总走过去直接将邓波儿抱了起来,转身便往回走,她挣扎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最后干脆低头用力咬在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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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邵母吃过午饭就在客厅里开始坐立难安,觉得时间差不多时,电话骤然响起来。本来就紧张,她心里莫名一紧,看了眼来电显示果然是医院的电话。
邵母按了接通键连忙问:“喂,王主任,情况怎么样?”
“邵太太,你说的那个女孩没来呀。”那头却说。
“什么?”邵母意外的同时,口吻一下子就变了。
“我以为路上堵车呢,还特意等了些时候,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王主任道。
她是邵母相熟的妇科医生,丈夫就在市政府上班,对她来说算是比较可靠的人。邵母自然不会跟她说是孩子是邵东的,只说是朋友的女儿,因为未婚有孕所以请她帮忙。
“好好好。”邵母心不在焉地应着挂了电话。
第一个反应觉得应该是被耍了,又连忙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偏偏他那头是关机,转而打了秘书的才知道还在开会,她让秘书转达家里有急事,让他开完会马上回来。
两个小时后,邵父才进家门,外面的天色都暗了。
“老邵。”已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邵母连忙站起来。
邵父给她的眼神让她稍安勿躁,然后脱了衣服交给保姆让她挂上,这才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
“什么情况?”他问。
“刚王主任说她没有去。”邵母将憋了一下午话终于说出来。
邵父闻言皱起眉。
邵母看着他问:“你说,她是不是还想要求别的?”
从邓波儿第一次登门,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一直这么勒索下去,对他们家来说那可真是个大麻烦。
“不会。”邵父却笃定。
他虽也不喜欢邓波儿,却知道她是个聪明人,既然他做到了承诺的事,她应该知道邵家也是不好惹的,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那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导致她没有去?
“那你说她人不出现,电话也不接是怎么回事?”邵母却没有丈夫乐观。
邵父皱眉,这时保姆从厨房出来给他们上了茶。
邵父端起茶杯轻啜了口,动作微顿,突然问:“邵东呢?”
邵母闻言眉目也跟着跳了一下,看向邵父狐疑地问:“你是怀疑……”怀疑他们的儿子?
邵父没回答,不过神情依旧不太好,只是道:“先给他打个电话。”
邵母虽然也不愿意承认,但却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再次拿出手机拨了邵东的电话,那头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夫妻目光相对了一眼,神色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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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波儿被邵东强行带回卧室又闹了一阵,最后身心俱疲才模模糊糊睡了过去。中间倒是醒来过一次,见邵东依然守在床边,只好再次闭上眼睛。
两人虽然待在同一房间里,但几乎是零交流。
邵东没有哄她,他知道她心头郁结难受,可他这时候如果态度有所松动,她必然不会轻易妥协。
天不知不觉亮了,邓波儿起床时就见邵东歪在沙发上也睡着了,下巴处冒出了一层青茬子,肩膀处白色的衬衫血迹斑斑,那是她失控时咬的。
不过他的模样再狼狈,在邓波儿眼里他都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魔,因为他对自己做的事无不残忍,所以怎么都不会解恨。
或许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久,邵东睁开眼睛就对上邓波儿仇恨的眼神。
四目相对,大清早的卧室里就满是火药味。
其实不止邵东狼狈,邓波儿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哭过、闹过,脸都没有洗就睡了,这会儿不止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总之一切都乱糟糟的。
邵东皱起眉,道:“去洗漱,然后换身衣服,然后下楼吃早饭。”
“这也属于要挟范围?”她挑衅地问。
“你如果不听话,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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