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然后指了指厉承晞说:“他的亲妹妹。”
随意此时被撞到正羞的满脸通红,只冲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好。”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在国外见的画面比这个火辣多了。”厉承晞倒是没脸没皮惯了,根本毫不在意。
随意手悄悄放在他的腰侧用力拧了一把,男人不动声色地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凑到她耳边道:“再用力就青了。”
声音虽低,不过厉承暄肯定是听到了。这男人是让她在他妹妹面前留下恶人形象吗?
随意警告地瞪向他,厉承晞仿佛并不在意。
厉承暄将两人互动收进眼底,对随意由好感直接升级到崇拜级别,要知道哥哥自小在家里就是混世魔王,就连爸爸都治不了他。
“人家嫂子都叫了,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见面礼?”厉承晞突然问。
随意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她就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大衣和包包都还留在包间里,拿什么当见面礼?突然觉得脖子一凉,是他动手解了她脖子上的项链放到妹妹手里。
“那是别人送我的。”她见状有点着急。
“既然送了就是你的,你当然有权处置。”厉承晞回答的理所当然,然后对厉承暄说:“跟爸说声我先走了。”搂着她便朝一边的电梯走去。
“喂——”随意明显还有话说,他却道:“你如果舍不得,爷待会给你买更好的。”一句话就堵了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进了电梯,她怀疑地看着他。
“什么?”他一脸坦然样。
四目相望,随意心里也不确定,不过最终没有问出来。万一他不知道那条项链是哥哥送的,又介意的话,自己岂不是自找麻烦?
两人乘电梯到一楼,大堂经理立马迎过来,手里拿着随意的衣服和包,明显是封御琦母子两人离开时留下来的。随意穿上后,厉承晞的车也被开过来,两人先后上车。
“你今天是不是有家庭聚会啊?这么离开真的可以吗?”随意不由问。
“离都离开了,现在问会不会太晚?”厉承晞反问着,车子已经驶离云鼎。
“算我多管闲事。”随意道。
厉承晞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车子一路开回他的别墅。保镖和齐嫂都回去过年了,整栋房子都是黑漆漆的。厉承晞牵着她的手走进房子开了灯,右右听到动静一下子扑过来。
随意已经习惯,抱住它的头,拿手挠了挠它脖子上的毛。
明明是只萨摩犬,却像只猫咪似的贱,嘴里发出舒服的声音,还拿头一直蹭着她撒娇,可见大过年的它被丢在这里也很委屈。
“右右乖,我们不是回来陪你了吗?”随意安慰着。
厉承晞则去给它倒了些狗粮,嫌弃地道:“不知道谁养的你。”
萨摩犬听了也只是申辩似的叫了一声,头依旧贱贱地蹭在随意胸口。天冷了,它的窝被挪到室内,最喜欢粘着的就是随意。
“快吃饭吧,是不是饿坏了?”随意摸着它的头哄着,还把他的餐盘接过来。
厉承晞在一边看着简直嫉妒到不行,她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话这么温柔过?不但没有,甚至还为了别人跟自己耍小心机。
心里越想越不平,干脆弯腰将右右的餐盘踢出去一些。
“汪汪汪……”右右抗议又委屈地叫,却赖在原地没动。
“不想吃就饿着。”他双手环胸,与它对视。
最后还是萨摩犬抵挡不住肚子的饥饿,嘴里发出委屈地一声呜咽,慢慢走过去。
“你逗它干嘛?”随意不明所以。
“看他不顺眼。”他理顺当然地回答着走过来。
“真不明白像你这么没有爱心的人,是怎么想起来养狗的?”随意虽然已经习惯他这副不讲理的样子,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厉承晞俯下头,冲她笑着说:“自然是养肥了,吃肉。”
那模样还真像一只邪恶的大灰狼。
随意眼睛不由瞠大,脱口而出:“你说真的?”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不会忘记他有过前科啊。
厉承晞则觉得她心思有时太过玲珑,有时又过于天真,就比如此时——他看着她如小女孩一样的单纯反应,只觉得可爱的紧,可爱的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唔……”
随意的唇被他狠狠攫住,直接压在了沙发上。才分开一晚上而已,她在走廊上回应自己的吻时,他已感觉到压不住身体里的火。唇齿激烈地纠缠,空气里很快充满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厉承晞温热的大掌抚过她滑腻的肌肤,所过之处都留下一片火热。
厉承晞虽然什么都没说,这晚去仿佛尤其凶狠,随意几次求饶,都险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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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鼎,厉家的宴会厅。
岁数大的长辈精力自然不及年轻人,爷爷辈分还在的,露了一面后,便都由晚辈跟厉锦鸿说了一声提前退了席。接着厉锦鸿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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