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电影放不完他们就会睏得睡着了,可我错了,他们看了这场电影后,非但不睏,反而更加兴奋了。出了电影院的大门,他们就不停地打打闹闹,学着电影里志愿军打鬼子的样子,达达达达,互相扫射。我喝斥了他们,不要胡闹,他们才老实了下来,跟着我们回家。走路上,老大趁老二不注意,抢了老二一块糖。老二就拼命地追老大,待快要追上了,却被老大边跑边塞嘴里了。老二就吃了亏,骂老大:“我日你奶奶!”听到这骂声,我生气了,这小子无法无天,出口不但伤着对方,也将我也骂里面了,我便“啪”甩了老二一个巴掌,骂道:“小王八羔子,谁教你这样骂,他奶奶不是你奶奶?”老二便往枣针怀里一躺,委屈地哭了起来。枣针报怨我说:“他生两岁的小孩,懂个啥?说日又不是真日,不就是出口气吗?”我说:“那也不能让他随口就日娘日奶奶的,多不明。”枣针我认死理,就说:“你还说孩子呢?你呢?你骂他小王八恙子,你是什么?你不就成了老王八了?”说着自己也笑了。我也没生气,怕生了气做不成马上我们要做的事,就笑着说:“我是老王八你是母王八。”枣针也不气,也是为了马上要做的事,此时她哄着老二说:“别哭了我的乖儿,你别当着你爸的面骂我日你奶奶呀?你知道你奶奶是你爸的啥啊?”
老二说:“那我就背地里骂。”
“背地里也不许骂!”汪有志又大喝了一声,我对两个孩子却一点儿也不客气。
回到化馆宿舍,已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我笑咪咪地看着枣针,枣针也笑咪咪地看着我,却也没有办法,两个孩子不睡觉,我们也没地方做那种事。为了让孩子们早点睡觉,我就叫他俩数数,谁数谁的,数到一百再从一百往一倒着数。这一招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就将两个小家伙数困了,两位小家伙才算进入了梦乡。
太寒酸了,我们带着两个孩子,根本没有夫妻作爱的条件。但我们都是,都很年轻,都有性生活的需要,我们不是和尚和尼姑啊,我们不作爱怎么能行呢?我们都知道,做这种事不能往外说的,说出去是很丢的,很不要脸的,但我现不得不说出我们当时的况。那时生产力低下啊,生活条件艰苦啊,连做爱的权利都难以保障啊,我们就这样的环境条件下,生出了我们的儿子,生了一窝又一窝。
那天,我虽然与枣针一个被窝,但不能不分两头睡,因为还有两个儿子呢。两个儿子也是分两头睡,就这样,我们那张尺宽的小床,挤着两个大,两个小孩。由于床挤,两条被窝里钻四个,感觉床上没有什么,全是腿。孩子虽小却横七坚八地睡,床怎么也横不下他们。两个小狼羔子更是不论套,常常被窝里你蹬我一脚,我跺你一脚的。
待两个孩子睡沉了之后,我才掐掐枣针的腿,发出了求爱的信号。枣针也拉拉我的腿,示意我过去。于是我就按奈着心的激动,悄悄地爬了过去,压了枣针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做了我们要做的事。
开始,我们还注意着别惊动了孩子,慢悠悠地做着我们的爱,享受着难得的快乐。可随着爱河的延伸,我们进展得越来越深入,兴奋程度也就越来越大,我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枣针也发出了愉快地声。
故事就发生床上,那张床虽说也是一张椿木做的床,可是,由于它年数久了,也有开榫的地方。我们作爱的时候将这个细节忽略了,或者说不顾及这些了。你想想那种状态下,脑子里怎么还会想到床?想到床不太结实?想到床有开榫的地方,想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想到会惊醒两个会捣蛋的孩子呢?我们完全没有想到。那天,我们作爱的时候,也就是说每当我做动作的时候,床因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压力,就发出“咯吱”“咯吱”痛苦的声。光响倒也没什么,问题还出床也运动,乱晃,一运动一晃,就把老二给晃醒了。老二以为又是他哥哥故意捣乱,让他不能好好地入睡。因此就十分地恼火,不是宁惹醉鬼不惹睡鬼吗?何况是一位不懂事的孩子呢?于是,老二就发出了一声警告:
“谁晃床?”
黑暗的一声喝问,让大汗淋漓的我吓了一跳,谁晃床?你说是谁?是老爸啊?老爸为什么这黑更半夜里晃床?这怎么好说?羞耻啊,难堪啊,做贼心虚,我马上停止了动作,伏枣针身上,象是替伏敌阵地前沿的战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我们停止了动作后,这个措施果然起到了鲜明的效果,孩子终究是孩子,不一会儿,老二又睡着了。
啊,受了一场虚惊,又可以爱河里划起双浆了,我重新紧抱着枣针,并继续进行摇晃,随着激动程度的加大,那床也就跟着我们晃悠的节奏,摇晃得愈加猛烈,床体的晃动也更加的巨烈。
这时候,老二又被晃醒了。老二此时又加大了口气大声质问:
“谁晃床?”
这是喝令,这是质问,这又是再一次地警告,却发生那个年幼的孩子口。
一声喝问之后,房间里再次变得雅雀无声。老实说,当我家二小子第一次喊谁晃床的时候,我倒是没有生气,而且感到很好笑,多滑稽啊,我们做那种事,竟然有喊谁晃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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