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一位,怎会怕老婆?看来谣言太多。”
趁陈政委我们化站看那些演出道具的时候,邓未来却将我拉到一边,我与邓未来是铁哥们,对于他来说我们没有什么密可保,我狠狠地掐了邓未来一把,小声说:“我的事都是你背后传出去的?”邓未来却对我使了个眼神,悄悄说:“汪有志,你可要想清楚了,对陈书记可要讲实话。陈书记是来落实婚姻法的,现是男女平等,不准男的欺负女,也不准女欺负男,你有苦不诉,以后可就别怪组织上不关心你了。”
邓未来这一点拨,我心里明白了。是的,我们县解放后,许多参加工作的同志都将小脚女休了。那时候贯彻婚姻法,主张婚姻自由,反对对父母包办婚姻。
经邓未来这一点,我忽然明白了。可是,我刚才才向陈政委说家里都好,这个家里感都好,当然包括夫妻和睦,特别是我与枣针的关系,不用说了,首长关心着呢,可我却说了个慌话,让陈政委认为我和枣针关系十分的好,唉,真是该打嘴哟。
有什么办法将陈政委的感觉才收回来,换另外一种感觉呢?
一时间,我没了主意。没有主意的时候,我灵机一动,就装聋作哑地不说话了,而且装作很伤心样子。
我们就这样亲聊了一会儿,当话题重新回归到我和枣针的关系时,陈政委说:“夫妻之间,就是一个敬字,古说夫妻要相敬如宾,也有点过份,但最少要互相体谅、、、、、”
陈政委讲着,我装出了样子,好象是听,好象又没有听,眼发愣,神魂颠倒,好象是犯了忧郁症一样。此时,我脑海里尽量地往我的苦处想,心里象过电影一样,将枣针欺负我的镜头一个一个地过,内心的委屈就不断地累积,当陈政委的话快要说完时,我“哇”地一声哭了。
虽说是演戏,但我回想到悲伤之处,就假戏真做了。一时间,我哭得很是伤心,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我好象是自己陪着我自己落泪。我哭道:
“我叫那个女压迫得不能活了,全县都解放了,全国也都解放了,就剩下我一个还没有解放啊、、、、”
真是的啊,掉了鼻的罐子――不能提哟。
枣针哪能是一般的粗野哟,她是另类的粗野哟。她长年村里撒野,已经男性化了。虽说是个女身,但她对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跟她睡一张床,好象身边躺着的不是一位女,却是一位大汉。但这位“大汉”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那些对付我的方法,每天必须与她作一次爱。当我晚上睡床上,背着她睡去的时候,她忽然就用两条有力的腿象夹一只小鸡一样将我挑到她的肚皮上,我若是反抗,她就狠狠地咳嗽一声,紧接着我也就听到东屋里我老爹狠狠地咳嗽一声,没办法,我只好就犯。床上是这样,生活,她对我还有许多限制,具体地说就是“不准”:一是不准看电影,二是不准看戏,是不准进城。我说:“讲不讲理?我放电影的出身,咋不准我看电影?我搞宣传的咋不准我看戏?我是化干部咋不许我进城?”枣针脸一翻:“你败军之将哪还有还嘴之理?八盘决胜负,你败了,就得听我的,这个家就得我当。咋不叫你看电影?电影里有光腚女,一看还不得学坏?咋不叫你看戏,一看戏你就会想起小白鹅,你还不得患相思病?咋不叫你进城,城里的女个个脸抹得象庙门一样,你一看还不得掉魂?”
“你,你你,你太不象话了,离婚!”我被她逼得一点儿退路都没有了,只能作最后的反抗,可枣针却早有准备。
“离婚?”枣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离婚,坚决地离。”我说。
枣针冷笑道:“有多坚决?”
“老妈子跳井――坚决(尖脚)到底!”我怒气冲冲,不,怒发冲冠。
枣针冷笑道:“谁要是不离呢?”
“谁就是王八蛋!”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枣针一转身进里屋去了。
这是早晨刚要吃早饭的当儿,我老爹下田去了,我老娘打猪草去了,此时,太阳斜照东屋的山墙上,这时候他们也该回来吃早饭了,没想到我们就这时候要离婚。
不一会儿,枣针从里间里出来了。
“走吧,王八蛋。”
我一回眼,枣针的举动差点将我吓昏了过去:只见枣针脱得一丝不挂,黑油油圆滚滚的身子,两个如馒头般的奶子高耸着,满不乎地拉着要去办离婚手续。
“你、、、,你、、、、你要不要脸?”
枣针笑了:“都让你日过了,要脸还有啥用,走!”
就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爹的咳嗽声。我吓得急忙掩上门,将枣针往里间里推。
“你不是老妈子跳井――坚决(尖脚)到底吗?走呀?不去可就是王八蛋,这可是你说的。”
我哭诉着讲完了我的遭遇,
陈政委和邓未来没想到问题如此严重,他们这时候他才知道我们两的问题不简单。
“我要进城,我给你冲茶扫地,我也不能再让这个女欺辱了。”最后,我提出了要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