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象快断电的手电筒,闪一下就没有了。这次孙秋明参与试制的壮阳回春酒,若能解决象他这般有苦难言的问题,不光是解决雉水酒厂的产业结构调整问题,也是解决医学上对困扰中老年人性生活不和谐的一大难题,孙秋明就是这样认为的。
到了晚上,孙秋明看完电视,上了老伴的床。
老伴在邮电局工作,正准备退休。儿子成了家,分出去了,家中就剩老两口儿。由于孙秋明睡觉爱打呼噜,老两口儿就分了床。孙秋明睡在原来儿子住的房间里,一方面可以看看书,搞他的科研,撰写论文不受干扰,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老伴睡个安稳觉。
老伴见孙秋明上了自己的床,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也就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象年轻时那样,换成了笑脸,说:“你是不是身上的荷尔蒙又开始分泌了?”
孙秋明说:“可不是?几个月没做了吧?再不做可就彻底忘了。”
“忘了就忘了,都是干了腰的人了也该歇歇身子了。”
老伴说归说,还是洗洗就上了床。二人不象年轻人那样如干柴烈火,但也不紧不慢地做起他们的私事。
做完后,老伴爱怜地摸了摸他,问他累不累。孙秋明说:“你看,怪了,平时做这事,都通体流汗,累得气喘吁吁,今儿是咋啦?虽说也气喘流汗,可就是不感觉着累。”
老伴当然高兴,说:“这大概跟你锻炼身体有关,只要你身体好就行。”
“那我们就可以多做点这事,不知道你可欢迎。”
老伴说:“只要你行,我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孙秋明冷笑了一声:“召之即来是可以的,来之能战也凑合,战之能胜就要打折扣了。”
老伴笑了笑,说:“不跟你抬杠,到时候再说。”
说完这话,二人就睡了。可天快明的时候,老伴却又被孙秋明抓抓挠挠地给弄醒了。老伴说:“你要睡就睡,要起来就起来,干吗在这儿不老实?”
孙秋明说:“我现在召你,你可来?”
“什么召你?你要干啥?”老伴把昨天晚上说的话忘了。
“你不是说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吗?我现在开始向你挑战了。”
老伴这才想起昨天作爱时说的一句玩笑话,老伴下意识地摸了摸丈夫的下身,发现与往常完全不一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这真是怪了。”于是就平躺下来,让孙秋明再次上了她的身子。
就这样,孙秋明每天与老伴作两次爱,坚持了一个星期,老伴不行了,不光精力下降,走路也开始摇晃,本来天天早晨去跳健身舞的,现在也不敢去了。几位舞友见了她问:“大姐,咋不见你来锻炼了?”孙秋明的老伴只好说:“这两天有点感冒。”孙秋明呢,不光陶醉在恢复青春的快感中,还陶醉在壮阳回春酒试制的成功中。他做好了记录,准备申请专利,弄一笔收入,也为他晚年带来不少幸福。
孙秋明的老伴却感到有点蹊跷:“死老头子搞的什么鬼,天天作怪,这样下去还得了?不害死人吗?”于是,就暗中搜寻他的秘密。终于,她发现孙秋明的作爱的日记,每次喝多少壮阳回春酒,多长时间后身上有感觉,与老伴作爱时间有多长,性高潮后还可呆多少时间等等。他喝的什么壮阳回春酒呢?老伴就去找。终于,她找到了那个瓶子,发现里面还剩半瓶酒,原来喝的是这壮阳的春酒,心里说那么大年纪还这么花心,就气得将那半瓶酒从二楼上往楼下的垃圾堆摔去。
楼下的垃圾堆是他们小区的一个难题,清理多少年也没有清理干净,最后还是留在了那里,因为小区不少家属都是从农村来的,生活习惯很难改变。那瓶酒扔下去并没有被打碎,而是与一堆剩米饭混在了一起。一群鸡正在那儿挠食,吓得嘎嘎乱飞。不一会儿,就又飞回来抢食吃。
晚上,孙秋明睡觉前去摸他的那个瓶子,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就问老伴:“你把我的试验品弄哪儿去了?”
老伴明知故问:“什么试验品?我没见。”
“没见?没见怎么会没有呢?”
“你放在哪儿的?”
“就放在书柜里的。”
“叫我扔了!”
“哎呀,你怎么那么糊涂啊,那可是我搞的科研成果啊!”
说罢,孙秋明就往楼下跑去,找到那个瓶子,却见已经空了。正往回走,发现墙跟边有一群鸡,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候,鸡主人们开始来找鸡,孙秋明急忙躲开。鸡主人们以为他们的鸡吃了老鼠药,就骂哪位没长屁眼的东西这么坏,药老娘的鸡。
孙秋明怕遇到麻烦,就不敢怠慢,回家去了。
次日早晨,那群鸡闹了起来。只见一只大公鸡红红的冠子象充了血一般。它不停地与母鸡们进行交配,把一群母鸡背上的毛全蹬光了。孙秋明见状,极为兴奋,此种现象说明这酒不光对人有用,就是对鸡也有很大的作用。于是,他跑步上楼,取出一架照相机,对着那只正在母鸡身上抖动的骚公鸡一个劲地拍照。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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