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腿一软,又摔坐在床上。
见状,池栾以拳抵唇,笑出声。
林烟恼羞成怒,皱着眉控诉道:“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你答应我,但是还继续。骗子!”
“嗯,都怪我。谁让我们家小傻子那么……”
池栾凑到她耳畔,说了句骚话。
昨晚他说了很多刺激人的话,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跟现在又不一样。
林烟这会儿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晕一点点流淌到了脖子上,羞臊得眼里像是含了水。
池栾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
在她生气之前,他把她抱到椅子上,换好新床单后,又把她放到了床上。
“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吃吧。”
“那你不吃吗?”
林烟见池栾抱着脏床单,问道。
池栾摸了摸她脑袋,“我去洗床单。”
他这样洁癖的一个人,实在难以形象他要怎么去洗脏成那样的床单。
不过林烟还未问,池栾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
“你第一次。不想假手他人。”
说罢,他抱着床单去了洗手间。
林烟跟池栾计划好了出去玩,但两人从到镇上酒店开始,连续三天基本上都没出过门,房间窗帘也没拉开过。
到第四天,池栾还要胡来时,林烟真发火哄不好,他这才勉强作罢。
下午,两人定好了去学校。
不过林烟才出房间门口,就发现了一个她熟悉的便衣。
那个人冲她微微颔首,算上打过招呼,这才若无其事离开。
可林烟整个人都傻了,“他这几天……”
“都在。”
池栾接上,又补充了一句,“不会变-tai到听墙脚。”
林烟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变-tai到听墙脚,可是她这几天都没出房间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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