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那边便没动静了。
次日一早,林烟跟池栾跟医生那边沟通好,就去医院做检查。
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混血儿,也是医生的助手。她见到林烟跟池栾后,上下打量着他们,浑身写满了傲慢。
过一会儿,那个专家姗姗来迟,是个白胡子老头。
他比助手看上去更傲慢,下巴仰得林烟都怀疑他有没有看到她。
“你好医生,我是陆晴蓝。这是我未婚夫,池栾。”
林烟冲专家伸出手,他却理都没理,转头跟助手用德语交流,像是料定了林烟跟池栾听不懂他们讲话。
不过林烟是高材生,精通八国语言,听懂他们讲话不算什么。
听到他们的交谈内容,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们在诋毁她跟池栾,说话很难听,里面还夹杂着其他国家一些低俗的俚语,话特别脏。
池栾看着他们,笑意不达眼底。
他用一口流利德语道:“失敬了,原来您就是贝拉米.克雷蒙特教授。”
在林烟之前,雄城拓也跟克雷蒙特是神经学领域绝对的权威。
不过在她的第二项研究出来后,两人的多项研究成果被推翻,她算是踩着他们上位的绝对天才和大佬。
而对她这个后起之秀,雄城拓也尊敬,教育自己的外孙许哲也要尊敬她。
而克雷蒙特对她显然是充满敌意的。
克雷蒙特显然没想到他能听懂他们说话,有些惊讶。
不过也就是惊讶而已,根本没有半点尴尬或者愧疚之意。
池栾也不在意他什么反应,讥讽道:“您大老远跑华夏一趟,一直鼻孔朝天,看得到人吗?来见我和我未婚妻之前,有没有因为不看路而摔倒,吃过什么秽物?”
他说得太过委婉,克雷蒙特根本没懂他想表达什么。
克雷蒙特还以为他是谄媚着在关心自己,不屑道:“自然没有!我的视力要比所有人都好,怎么会摔倒?我不是你这样的病秧子,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
池栾坐着,却不见半分弱势,“是吗?没吃到不该吃的,嘴怎么这么臭?”
他轻蔑地看着他,“能站着有什么用,活得年龄大又有什么用?多吃这么多年的饭,研究十多年都比不上我未婚妻一年成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你意外吃下去的秽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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