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波及,被打去修史,后因出使西夏带回了情报让大齐军队收回被西夏霸占的十五座城池立下大功,被皇上召进通政院,谁知庆王之乱又被牵连,因此遭到罢官。
徐松元带着妻儿回到杭州老家,路上妻子杭氏生下嫡女徐谨莜,第二年又得嫡子徐恺之,同年刘景臣被平反,徐松元重新入仕,并在刘景臣的提拔下路从通政院做到了书省。
虽然经过三起三落,徐松元仍旧是三十七岁的好年纪,将来有可能接替刘景臣的左丞相之位,所以徐家才门庭若市。
但徐松元却是个不喜欢交际的人,妻子杭氏更是守住了徐家大门,闲人律免进,即便是杭州面玲珑的人,用尽了所有手段,充其量也只是给徐家老太爷买了几块旧墨罢了。
想到这里,6顕就十分骄傲,年前谁能想到个落魄的徐松元能够这么快就翻身,唯有他把握了这个机会。落魄时的相知,是打开个人心门的钥匙。
他能用这个掌控徐松元辈子。
雅间的帘子掀起,徐松元走进来。
6顕看过去,徐松元穿着身青色的直缀,脸上红光焕,身居要职却没能让他福起来,仍旧是那么神采奕奕,只是脸上书卷气太浓,眉眼少了几分的灵巧,读书人的骄傲始终在他骨子里流淌,而这就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这个事事不肯低头的书呆子,在镇江的时候,因为妻子杭氏突然临产,血流不止而大声哭泣,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向6家求助。
6顕想想这个就觉得得意,任徐松元在风光,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穷酸罢了。
6顕上前笑着给徐松元准备好座位,倒酒,寒暄气呵成,“听说夫人和小姐要去京?”
徐松元颌,脸上没有得意的神情,“只是参加太后娘娘的寿宴。”
6顕笑着道:“谨莜这么小就要面见太后,想必夫人这些日子定很愁。”
人人都以为这是光鲜的事,谁又知道在宫只要走错步,就会引来大祸。
徐松元道:“这些日子也是苦了夫人,家请了几个从宫出来的嬷嬷教导谨莜,却都进展缓慢。”
谨莜实在太娇气了。
站会儿觉得累,坐会儿又抱怨椅子太硬,让她学宫的礼数,她倒起脾气来,生说嬷嬷对她喝三吆四。
6顕道:“我倒是有个好人选介绍给大人,也是我凑巧识得的,从前伺候过太妃,对宫礼仪再清楚不过,最重要的是她人长得和顺,说不定大小姐看着喜欢,规矩也就学得快些。”
6顕说到这里顿了顿,“兄长也知道我好玄学,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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