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肯定有谁已经魂飞魄散,或是流落在鬼界某处,不是谁都如此有幸,能够进入冥府,等待再入轮回的,但……总会有那么几个吧?总还是会有哪个同志,如今仍在冥府还没转生的,如果能够见个一面……
即使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可能改变什么,过往的一切不会被抹去,存续下来的因果不会被切断,这些自己是知道的,但打从这想法生出的那一瞬,自己就坐不住了,不管是什么神兵改造,又或是什么鬼市大局,自己现在全顾不上了,满心所想,就是要立刻前往冥府,去和过往的战友重见,哪怕这念头毫不理智。
……好在,自己本来也就预备要启程了,只要把神兵改造的问题直接扔开,还有几个后备手段提前。
“……阿月,说起来妳那个姊妹,倒是很有意思,之前它还附身在前来侍寝的女鬼身上想刺杀我,*呢,是不是女杀手总是喜欢来这一套?”
温去病忽然抱怨起来,妃月泪刚想要替义姊解释,却看温去病猛一拍掌,“其实它还挺漂亮的,难得都自己送上门了,我不吃,简直是太失礼了,妳就麻烦去通知它一声,让它过来侍寝吧。”
妃月泪不由失声道:“什么?”
温去病却耸肩,“干什么尖叫?这种事妳之前又不是没干过!以前那些女鬼、女尸来勾引我的时候,妳一直是我贴身使婢,不都是妳帮着安排时间的?照干就是了。”
“……但……那是……那是我姊……”
妃月泪说不下去,温去病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继续道:“妳有什么问题吗?我又不用强的,它自己也不会反对啊,上次我见到它的时候,它就一副想抢着向我献身的样,不信妳自己去问它啊,如果它会说个不字,我之后绝对规规矩矩,手指头都不碰它一下。”
话乍听十分有礼,但在对方遭到强行渡化,神识完全受控的情况下,讲这样就纯属干话了,妃月泪胸中一时五味杂陈,倘使冬月姐姐如今神识正常,主动献身,自己可能还不会感觉那么深,虽然难免吃醋,却不会阻止,但它被强行渡化,如今失去本来意识,对少爷根本是唯命是从,这样的“侍寝”,和*有什么分别?
这个要求,自己实在是无法办到,哪怕自己愿意为少爷去死,也做不到这件事,妃月泪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这动作落在温去病眼中,更觉莞尔。
“喂,阿月,妳的拳头怎么握起来了。”
“啊?怎么会?”
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妃月泪一时大惊失色,连忙收起拳头,温去病却直接板起面孔,喝道:“妳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妳想打我?”
“没……没有……”
“想打我为什么不敢直说?明明拳头都握起来了,还要硬说没有?妳当我是瞎子?”
“不是……少爷,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想打又不打,被抓了还不肯认,难道……妳其实是想杀我?”温去病蓦地转为一脸骇然,连退了两步,厉声道:“我一掌权柄,立刻就升妳为大能,对妳有多好?我对妳这么好,妳竟然为了一个女鬼背叛我?想要杀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一时间百口莫辩,妃月泪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想斩下一条手臂来自证清白,“少爷,婢子对你的心,唯天可……”
“天也不信妳啦!到这一步还想要骗我!”温去病面现狰狞鬼相,“妳说妳对我忠心耿耿?那好,我就再给妳个机会,妳立刻把那个冬月什么的,带来给我侍寝,等我我玩完了它,就相信妳对我是真心的!”
“这……我……”妃月泪顿时如坠冰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心内愁肠百结,根本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少爷究竟是怎么了,自己又该如何。
温去病却又笑道:“既然这么难做,那妳就干脆带它回鬼岩城去吧。”
“啊!”妃月泪闻言却是惊愕抬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要赶自己离开,在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之后……
“少爷,你……你这是要赶我走?”
心中震骇,连声音也在发抖,妃月泪一时六神无主,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挽回,难道真的要把冬月姐带过来给少爷侍寝,但这样的少爷还是自己的少爷吗……正纠结之中,就只见温去病微微一笑,平静道:“我不是要赶妳,而是妳也应该回去了,趁着还来得及的时候。”
妃月泪一时困惑不解,呆呆地望向温去病,听后者解释道:“妳爹想要杀我,派出大队人马,以为稳操胜券,却被我反将一军,最后赔了女儿又折兵,但这不过是两军交阵的胜负,不是妳出卖它,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妳现在回去,还不算背叛,再带着你们的这些大能和鬼尊一起回,就算有错也算将功折罪了,除非妳老爸的将军形象全是装的,不然照军人的思维,这样就足够和解了。”
“可是,我爹……”
“两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的?如果妳爹本来就对妳很坏,天天家暴,那也还罢了,我们干脆就设法阴死它,但现在却又不是啊!”
温去病笑道:“事情最后变成现在这样,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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