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峰都粉身碎骨了,什么再杀他一次,妳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
这边强势进逼,那边武苍霓终于忍耐不住,反唇还击,两边争执起来,听在温去病的耳里,比什么刀光剑影,都更要让他心惊肉跳,当下忍不住平转目光,望向那张大胡子脸。
承受着温去病的目光与期望,韦士笔轻咳两声,道:“说是密侦司的那位,该不会……就是逮住我的那位?”
“是逮着你的那位?还是你故意被她逮着的那位?”温去病道:“阿笔你不被抓,这条送宝的毒计,李昀峰会上当?会那么快就把羲皇玺拿去用?”
“……那倒不是重点,重点是……”
韦士笔沉吟道:“阿山你让你前妻来抓我,刺得我满身都是针孔,又让老尚去捅你前妻,这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圈,关系好乱啊,你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布什么局啊?”
“先别管这个,你不是脑筋好吗?马上帮我想条毒计出来,搞定这场面!”
“……哇,六年不见,一见面就拿我当血汗劳工……其实我为了引李家入窍,落在密侦司手里,天天被他们严刑拷打,连肺都打穿了……咳咳咳,哎呀,血,血喷出来了……”
韦士笔拿开摀在嘴边的手,上头有着鲜明的血渍,说吐血还真的吐血了,不过,温去病没有很在意,碎星团是诈骗集团,说话吐血是交涉的基本技能,相同的本事自己也有,而且自己现在真的很想吐血。
“帮我搞定,我欠你一个人情!”
“……咳咳咳,笑死人了……以前有个块头很大的钢铁卫士,常常耻笑我,说什么人情都是狗屁,人家高兴承认的时候,才是人情;人家不高兴承认的时候,什么恩情都是狗屁,还人情咧,要收帐回来,就要收真金白银,不然干脆别回来了。”
“干!你想死吗?”
温去病一把扯住老战友的衣领,早已破烂的衣衫,马上就被撕出一道口子,“再找个小黑牢来,我直接找我前妻,把你插个几千针后,重新塞回牢里去,再加个几百米的钢筋混拟土,或是直接沉地心去算了。”
“……咳咳……以前在团里,我就是个到处收帐的,你猜猜有多少人威胁过相同的话?这么容易就被人吓倒,全团人哪还有饭吃?咳,我的肝好像也穿了,血……血吐好多啊……”
韦士笔眼神迷离,整整一手的血,着实怵目惊心,温去病皱眉道:“好吧好吧,太一金叶,五千,行吧?”
“……咳咳咳……这位战友真爱说笑……我伤那么重,好像胃也穿孔了,医药费好贵啊……起码也要一万五……你知道的,太一好黑啊……咳咳……”
“太一黑?黑的那个是你吧?八千!”
“……我这身伤,好像是被某人前妻打的……唉……妻债夫偿啊……咳咳咳,我的肾……肾好像爆了……过世的爹娘,好像在河对岸向我招手……”
“最多一万!超过一万,我也冲出去,找李昀峰出来再杀一次!”
“谢谢客官!金叶一万,即刻到帐,童叟无欺。”
韦士笔精神大振,目中精光一扫,看了看犹在争执,双方身上都发出煞气的尚盖勇、武苍霓,压低声音道:“你已经成就天阶了吧?”
温去病皱眉,低声道:“成了天阶又如何?你不会要我冲进他们两个之间,同时把他们打趴吧?”
“蠢!智者不用力,哪用这么粗鲁?”韦士笔细声道:“你惨叫一声,翻白眼倒下,我负责泪如雨下,喊说你不行了。”
温去病低声道:“这样会有人信吗?”
“当然,只要他们都关心你,就会信。”韦士笔的声音细若蚁鸣,“你刚登天阶,过程中难免有什么隐患,在这时候发作,绝对有说服力。”
“了解!果然妙计,不愧是百难臆度,但我决定调整一下……”
“如何调整?
“这样!”
温去病一掌闪电劈出,旁边的战友应声而倒,温去病眼中泪如雨下,悲愤狂喊道:“老尚,快来,阿笔他……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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