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叮嘱女儿也一定要跟她一样逆来顺受?
“你要是再,你现在就走,你姐姐每个月打来的钱,你也不要想拿零花了。今她结婚,能请我们来,已经很不错了。”
她懦弱很多年了,这一突然开口,倒让杜红红及杜昌群都呆愣住了。
周惠却不管丈夫女儿的神色,咬了咬唇,看着牵着江瑟手的冯中良,不期然的想起另一个人了。
今日的婚宴,她的生父没有出现,依他对女儿的看重,这种重要时刻,他不能出席,想必对他来已经是最大的折磨。
当年他出狱后,她曾见过他一面,他有些变了,但眉眼间仍能看出当年让她一见便倾心,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的无双之色。
江瑟是他的女儿,跟他长得是很像的,年少时她一见江至远就着了魔,吃了亏上了当,选了其貌不扬的杜昌群,多年以来她安慰自己这是最好的选择,可现如今,回望过去,她想起当年初见那少年时的心境,眼中有眼泪忍都忍不住。
如果她当年坚强一点儿,没有选择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另一个人,如果她仍带着女儿,努力工作,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与现在截然不同?
没有二十多年的忍气吞声,没有与这个女儿关系疏远,可能在江至远为错误买单后,兴许还能在这样的时刻,由那个男人牵着江瑟的手。
她想到这些,便越发难以自制,那眼泪流了又流。
旁人及杜家的人只当她是因为江瑟的出嫁,一时心情激动,根本不知道她这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爷爷想起当年牵你的手离开香港时,你才这么高。”
冯中良突然开口,一下就把江瑟拉进了回忆中。
她那时年纪还,心理又才刚经历过创伤,要离开熟悉的家,离开香港,跟着以往在她心目中一向严肃且不苟言笑的爷爷前往帝都单独生活。
那时她其实是有过彷徨不安的,对于未知的恐惧,及那种可能会被家里人抛弃的不安感萦绕着她,使她一路都牢牢挽着冯中良的手,“就像现在一样,把爷爷当成你仅有的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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