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挪到周惠发丝后,摸到了胶带的结,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贴在她脸上的胶带撕去!
明明江至远用的力气并不大,可周惠却感觉到了脸颊及嘴唇都仿佛要被他活生生撕掉了一层皮的狠意。
她浑身发抖,刚想尖叫,江至远就已经拉紧了手里的绳子,一旁杜昌群被勒得差点儿断了气。
“不要大吼大叫,我最不喜欢这个样子。”他仍是当初她印象中一般,话不太多的样子。
当年的他又帅又冷酷,把少女时期的她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可此时再见之后,他当年的那种阴戾,却令周惠吓得魂不附体。
“求求你……”
她不停的抖,杜昌群一张脸被勒得通红,江至远还在声的‘嘘、嘘’,示意她:“再声一些。”
“你来干什么?”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当年的她就是这样,无助而脆弱,如今年纪长了,眉眼间仍带着几分当年的样子。
江至远身旁的方几上,摆着香烟、酒水、打火机及杜昌群的一些皮带、包包,里面的钱与卡散了一桌子都是,被人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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