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半个多月啊,不能换个地方?”
黄鹰说:“目前,还有哪儿比这儿安全?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田海平不敢跟老头儿犟嘴,只能按照他说得来,同样倒在炕上睡着了。
晚上,他俩还是一个睡觉,一个守夜,警惕地查看着四周的动静。
前半夜一般有黄鹰来守,田海平继续跟屋里的哑巴女人忙活。
晚上,他照样弄了水,帮着女人洗澡。哪儿都洗得干干净净。
特别是生儿育女的地方,来来回回洗了三遍。
那个事儿应该注意卫生,要不然做起来也没兴趣。
昨天晚上只洗了一次,女人哪儿都生蛆了,味道能熏死半个饲养场的牲口。
今天,田海平特意多洗两遍。
果然,将女人全身洗干净,那种天然的幽香就从哑巴的身上散发出来,田海平的兴致也再次被激起。
他抱着女人又亲又搂,继续在她的身上播种。
他发现她的身体一点也不臃肿,肥瘦适中,乃子很大,又圆又鼓,腰也很细,没有肥胖纹,没有妊娠纹,也就是说她还没有生过孩子。
而且她的屁股也很肥大,洁白,弹性,有光泽。
两条腿也很白,只是手臂的位置微微发黄。
在临近大漠的地方,可以抱着这样的女人睡觉,老天已经对他相当垂怜了……。
他亲她的脸蛋,亲她的脖子,嘴巴,发现她的嘴巴里牙齿很白。两个乃子摸起来也又柔又软。
跟她撞击的时候,女人竟然有了反应,嘴巴里轻轻呢喃了一声:“嗯哼……。”
他还发现女人很配合,最后有被动变为了主动。
他不动,她就很迫切,身子不断扭动,迫不及待。
最后,在激情荡漾的高峰期,女人的身体抖动更厉害了,几乎要把男人吸进去。
田海平又惊又喜,心里就对哑巴产生了怜悯跟爱意。
爽完,俩人全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静。
抬手摸一把,他还摸到了女人的肚子跟胸口上净是汗珠子。
“哎……你如果是个正常人,该多好啊?我就能跟你甜言蜜语了……好想跟你一起回家……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竟然轻轻呼喊了他几声。
田海平问:“你想说啥?”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又冲他嚷嚷。
田海平不懂哑语,就奇怪地看着她。
这时候,外面的黄鹰说话了:“她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屙屎尿尿了,想上茅房……。”
“喔……。”田海平这才知道女人是想方便。于是问:“你想解手,对不对?”
哑巴女人就点点头。
“那你是大号还是小号?大号,我抱你出去,小号,我给你提尿盆。”
“阿巴阿巴……。”女人立刻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田海平立刻明白,她想拉屎……。
于是,他就起来,帮着女人裹上了羊皮大袄,然后抱起她打开了屋门。
哑巴女人家是没有厕所的。她跟男人就是在房子西边方便,哪儿有个坑,站在坑沿上,大小便就会冲进不远处的斜坡里。
来到斜坡上,他就把她按了下去。
女人刚刚蹲下,后面的山洪就爆发了,稀里哗啦。
她没有害羞,都这样了,被男人鼓捣了七八十来次,哪儿都被他看了,亲了,害羞个毛线?
田海平立刻捂住了鼻子,感情好看女人拉出的臭臭也有味道。
足足五六分钟,女人才拉完,嘴巴里又呼唤他:“阿巴阿巴……。”
田海平就是知道,女人想让他放开她,自己擦屁股。
“别,解开再捆上,挺麻烦的,还是我帮你擦吧……。”
于是,田海平就摸着黑找一块砖头,帮着女人擦腚。
天太黑,准头不好,没擦准,他的手蹭在了女人哪儿,弄了一手的臭臭。
可他完全没在意,胡乱擦擦手,弄干净屁股,又把她抱起来,返回了土炕上。
所有的一切都被黄鹰看在眼里,老头子微微一笑:“傻小子,你这不挺会心疼女人嘛?”
再次回到房间,田海平把女人放在炕上,仍旧在她的身上摸啊摸,撩啊撩。
他说:“我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干脆叫你哑女,好不好?”
哑巴女人虽然聋,但隐隐约约听得清。
好多话她都可以听得清,也明白意思,可小时候没有学会说话,完全丧失了说话的功能,只能点点头。
“哑女……如果有一天,我能平安回到凤凰山,一定把你接回家,咱俩好好过日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阿巴,阿巴……”哑女又点点头,脑袋就靠近了他的胸口。
他给了她舒服,还保证能给她幸福,哑巴女人认命了,竟然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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