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哑巴女人跟自己的男人两夫妻住在这儿。
目前只有女人,没有看到男人……。
他又瞅瞅这个家的农具,摆设,还有院子里的老犁,立刻明白了。这男人不在家,应该出远门了。
“二大爷,你看出啥来没?”田海平问。
“放心,这个地方很安全,目前只有一个女人,他男人今天应该回不来。”
“你咋知道?”
“因为我发现了一条独轮车轧过的痕迹,旁边还有豆子,他应该到山外去赶集了,早上走的。这儿距离猫儿镇至少还有五六十里,来回一百里,所以即便赶回来,也是后半夜。”
黄鹰真是老奸巨猾,他可以洞察别人看不到的一切,不愧是做马匪的。
“那咱俩咋办?是离开,还是原地休息?”田海平问。
黄鹰回答:“当然是原地休息,养足精神再走。”
“可他男人万一回来咋办?”田海平有点不放心。
“呵呵,你觉得一个庄稼汉是我的对手?”黄鹰冷冷一笑。
“那好,上炕休息一下。”田海平说着,上去炕倒在了这家人的被窝上。
目前已经入冬了,大西北的天气很冷很冷,这家人的屋子里生了炭火,很温暖。
两个月来,他俩东躲西藏,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一躺下,足足睡了五六个小时才醒。
醒来以后仔细一瞅,又吓一跳。原来女人不知道啥时候挣脱绳子跑了。
田海平跟黄鹰瞬间打个冷战,爬起来穿上鞋子就追。
女人是自己挣开绳子跑的,没跑出多远就被黄鹰跟田海平擒拿了,生生给拖了回来。
“妈隔壁!是不是想出去报信啊?打不死你?”田海平生气了,狠狠在女人的脸上抽了几个耳光。
女人也生气了,开始跟他还手,这么一挣一扯,撕拉,衣服竟然被撕开了。
立刻,她胸前两个鼓鼓的白乃子一起弹跳出来。
田海平一瞅:“娘隔壁的,想不到这女人还很白,乃子还很大!看年纪,四十都不到。”
黄鹰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播种啊,播一次成功率高一次。”
黄鹰也瞧出来了,这女人就是哑巴,身段还不错,太脏。刷洗一下,应该有几分姿色。
目前,想把侄子弄回家,安安生生娶个媳妇,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他俩一起成为了通缉犯,只能随地撒种。
万一哑巴女人怀上,田家就有后了。
黄鹰之所以下这样的决心,也是无奈之举。
田海平一听,立刻摇摇头,说:“不行啊二大爷,这女人太脏了。”
黄鹰说:“缸里有水,你不会帮她洗洗澡?”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田海平立刻再次将女人捆绑,然后去烧水。
缸里的确有水,不过是用来吃的,天知道这家人从多远的地方挑水回来的。
田海平立刻在屋子里烧水,将热水烧开,兑上凉水,不凉不热,这才端着脸盆靠近了女人。
他顾不得她的反抗,首先一点点解下了她的衣服。
女人竭力挣扎,眼睛怒视着他,充满了仇恨。
田海平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说:“你别生气,咱俩相好一回,我不会害你……。”
可女人根本听不见,仍旧挣扎。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衣服剥下来,田海平就是一声感叹。
这女人真好,皮肤细腻,身体真的很白。可惜太脏了。
她的两腿上,肚子上,还有乃子上都是皴,有一煎饼厚。
于是,他拿起毛巾,一点点帮着她擦拭,随着污水的流淌,女人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越来越白。
一边洗,田海平一边喘着粗气,被她深深吸引了。
手巾从下面擦起,一点点向上,最后擦的是女人的脸蛋跟脖子。
最后,女人的美貌,眼睛跟嘴巴也全部看清楚了。
果然有几分姿色,除了脸上有几颗雀斑,其他地方真的很吸引人。
帮着女人洗澡完毕,田海平就把自己衣服脱了,瞬间将女人按在了身下。
他就那么在暗夜里跟素不相识的女人成就了好事儿。嘴巴在她的脸上亲,在她的胸口上啃。
哑巴女人发出一声竭斯底里地惨叫,摇头晃脑躲闪。
可田海平浑然不顾,依然在她的肚子上耸动……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好像秋风里的树叶。
他的手也在女人的身上不断抚摸,上面摸到下面,下面又摸到上面。
他是很想多坚持一刻的,可女人来回一挣扎,不断反抗,激发了他的渴望,没几下就走火了,将一股白白的液体注入了她的身体里。
爽完,田海平意犹未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休息一个小时以后,又跟女人折腾了第二次。
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比较长,大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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